不能暴露自己的家底。
回到院里,正好碰到了躺在推车上,被被窝裹着的秦淮茹一行人。
何雨柱不知是亢奋的,还是累的,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,却又像是有着浑身的劲儿都使不完。
魏平安不知道,因为秦淮茹下不了地,是裹着被子让傻柱给抱到楼下车上的。
一个刚生了孩子有着奶香味的丰韵妇人,模样还相当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。
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,软香在怀奶香惹人回味……
魏平安站在前院水龙头旁,礼貌的让行,眼瞅着一行人咋咋呼呼的进了贾张氏的家,又被老虔婆咒骂着,悻悻然的退了出来。
场面在魏平安看来,着实有点尴尬。
但后话说的也对,只要脸皮够厚,自己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比如街坊邻居,比如看戏的魏平安。
除了何雨柱。
因为贾家的排斥,秦淮茹这柔软的身子,又是被何雨柱给抗到屋里床上的。
这么热的天,被子能有多厚?
何雨柱岣嵝着腰,窜回了自己屋。
关门声哐当一声,惹的院里那几个大爷大妈肆无忌惮的笑。
也可能是故意的。
毕竟好心帮忙,还没得了几句感谢,甚至还冷脸相向,换做谁心里也不痛快。
这何雨柱就成了众人调侃的发泄口。
或许,经此一事,就给傻柱后来的拉帮套生涯,埋下了伏笔了吧。
一个异性启蒙老师,在心里总是有一席之地的。
又过了两天,安阳依旧没有来上班。
但魏平安已经从徐红兵嘴里,知道了最坏的消息。
安志勇,残疾了。
当魏平安拎着麦乳精和一提糕点来到医院,看到了依旧昏迷的安志勇。
脸颊有伤,左脸有包扎,还隐隐透着血丝,左侧胳膊也打了绷带,缠的密密麻麻的像是木乃伊似的,下半身有被子盖着,但从鼓起的线条看,明显左腿也不完整。
很是可怜。
安阳和他妈都很憔悴。
“奶奶知道消息就病倒了,在隔壁病房,安玲玲照顾着。”
安阳解释说。
安玲玲是安阳小妹,比安阳小两岁,还在上中学。
“这种情况,厂子里有什么说法吗?”
“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来过了,李副厂长的意思,是可以办理退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