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地踹在那只手上。
“啊啊啊啊!”
空气中响起杀猪般的嚎叫,高昂起伏,在阴森的禁闭室里多了几分喜感。
嚎叫声持续不断:“啊啊啊,啊呼,啊呼……”
楚月从惊吓中缓过神来,只觉得这个嚎叫声无比熟悉:“小月姐,你看着点啊!”
“沈、沈棋?”
是沈棋吗?还是诡异留下的幻境和骗局?想再次侵蚀她的理智?
楚月站在原地,身体警惕地绷紧,不敢往墙壁那边靠。
因为墙壁那边传来滴滴答答的流水声,不用怀疑,那面墙上的水会浸湿她的衣服。
站在黑暗中的她,无力的像没有衣服裹体的俘虏,楚月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是那么的急促,透露处她不愿意展露出来的恐惧。
“小月姐,你站着别动,我来找你。”
沈棋爬起来的声音响在耳畔,楚月强迫自己冷静: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嗒,嗒,嗒。
摸索的脚步传出来,沈棋轻柔的声音在禁闭室内显得那么厚重:“我打了3号女囚,被罚紧闭一天。”
“好端端的,打她干嘛?”楚月没话找话,却没想到炸出一个惊天消息。
沈棋无所谓地说:“没什么特别的原因,抓到她上课时在你背后贴恶作剧的贴纸,看她不爽。”
贴纸?
楚摸索自己的后背,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,于是干脆把囚服脱了下来,她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修身背心。
囚服一脱下,禁闭室的阴湿便袭向楚月,让她打了个哆嗦。
好不容易在衣服背面摸到那枚贴纸,楚月正要穿上衣服,突然,贴纸的触感变得滑溜粘腻,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楚月指尖狠狠地咬了一口,痛得她当即甩手,将贴纸和囚服都甩落在地。
她细细地感受着指尖的疼痛——那不是咬后的疼,那是温度徒然降低的刺痛!
贴纸果真是诡异贴的东西,温度低得可怕。
“好冷……”
楚月不顾地上脏,茫然地蹲在地上寻找掉落的囚服外套。
可是摸索了半天,那囚服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,明明就落在脚边,可怎么找也找不到。
她终究是忍受不住地上的恶臭,站起来,紧紧地抱着自己,给自己几分温暖。
这时,一个温暖的手掌触碰上她的上背脊,手掌从上背脊慢慢转移到楚月裸露在外的肩膀上:“怎么穿这么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