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月姐,你……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背后看?我背后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?”
沈棋的声音都在发抖,轻柔的声线配着颤抖的音色,让他整个人楚楚可怜。
但楚月向来不是会心疼人的主儿,对她而来,帅气男人的可怜和脆弱还是在特殊环境下最诱人。
楚月扒开沈棋,打着光靠近那面画满了恐怖壁画的墙壁。
“这是……”
隐藏在壁画深处的四幅火柴人图片排列成标准的正方形,楚月按照从左到右、从上往下的顺序一幅幅看过去。
只见第一幅墙画呈现出三个小柴火人,几根波浪形的火柴营造出水池的样子,有一个小柴火人在水中,似乎是溺水了,岸上的两个柴火人拿着长长的锄头,伸向水中的人,好似是在施救。
是在施救吗?
楚月忍不住伸手触摸岸上的两个柴火人,这时候,沈棋突然说:“奇了怪了,他们两人好像在笑。”
笑?
楚月仔细看去,岸上的柴火人只有一个圆圈作为头部,圆圈内画着一个月作为嘴巴,嘴巴里,用参差不齐的小火柴点缀牙齿。
确实在笑!
朋友落水后,施救的人怎么可能笑得出来?他们究竟是没有把落水之人的性命放在眼里,还是说……他们伸出锄头根本就不是救人,而是把落水的人往水里推!
简单的火柴画传达出来的内容让楚月不寒而栗。
她看向右边的那副画,只见十来根小火柴组成一个密闭房间,房间内有无数个火柴人。
其中,最显眼的是站在房子角落的火柴人。他身形较高,眼睛上架着镜框。
还有一个身形稍微矮一点的火柴人站在房子中间,留着长长的头发,被众人簇拥着,好似在哭。
其他火柴人围绕着中间的长头发火柴人,部分在安慰,部分在怒骂角落的眼镜人。
“这是……在指责眼镜人做了伤害长头发人的事情吗?”沈棋也看得入迷,“看来这眼镜人不是什么好人呐。”
楚月摇了摇头,手表发出的微弱光芒落在左下角的第三幅墙画上——潦草的火柴勾勒出花园的偏僻角落,一个小小的火柴人静静地躺在草丛里,旁边站着另外一个火柴人,手上拿着一把刀。
“小月姐,第三幅讲的是什么啊?这个环境,怎么那么像监狱宿舍前的小花园?”
楚月看了他一眼:“你出去后就知道了。”
第四幅墙画很简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