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在骂他,他为什么还要保护我呢?
可恶。
这家伙长这么好看干嘛?
难道我要跟公子抢男人吗?
虽然现在这屋子里都是刺鼻的酒味,但巧琴感觉鼻尖还有着残留着一些檀香。
……
……
唐拾回到马厩后,就看见青墨已经停止抽打两个贼人。
两棵杨树底下都是被抽碎的布片,而树上的两个贼人浑身上下都已经被青墨抽的鲜血淋漓。就连绑着他们的套马绳也都被血液浸红。
“怎么不抽了?”唐拾皱皱眉,他觉得这样还不够,李翌的背后可是挨了一刀。
“快抽死了。”
青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
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刚刚还在气头上,开始的时候被气地下手没轻没重,等气头慢慢下来后,才发现树上的两个人已经有出气没进气了。
为了让他们在唐拾回来前不被抽死,青墨只能停止。
唐拾看着两个贼人已经昏死过去,便提起装洗马水的木桶向两人一泼。
虽说才八月下旬,但永安地处雍州,在这里八月的晚上已经很冷了,这一桶水虽称不上冰冷彻骨,但也足以将两个贼人冻醒。
“嘶!”
“唔!”
胆小贼人被水冻醒倒吸一口冷气,胆大贼人也想倒吸一口冷气,却被嘴里的干草堵住了。
看见两个人都醒了,唐拾往前一站,将青墨手里的鞭子拿过,猛地往地上一抽。冷声问道:“你们俩是什么人!今晚进到我府邸意欲何为!”
胆小贼人早就被青墨抽破胆了,看着唐拾又拿起鞭子,顿时被吓得准备将事情全盘托出。
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我们只是被……”
“唔唔唔!”
胆大贼人虽说不出来话,但还是用凶狠的眼神盯着他这个小弟。
胆小贼人看见他大哥的眼神顿时浑身一颤,连忙改口道:“我们……我们只是被贪心一时冲昏了脑袋,想要过来偷些财宝。”
胆大贼人这才放心下去。
混他们这个行当的也要讲究诚信,不能供出来雇主,毕竟谁会找一个随时会泄密的人做事呢?要是他们把乐室负供出来的话,他们也不用在道上混了,就算死了恐怕也会被同行掘了坟。
唐拾也看见了胆大贼人的动作,不禁心底冷笑:要不是巧琴跟我说了,说不定还真就信了你们的鬼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