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会,苏某自然要与唐公子亲近一些了。”
“苏掌柜这么解释也对。”
唐拾接受了这个解释,却依旧笑看着苏仪,换了个问题继续问道:
“苏掌柜的木匠铺虽然是永安城最大的木匠铺,但毕竟也是在永安城中。敢问苏掌柜,只靠卖唐某画的那几样新式家具,又能赚几个钱呢?”
苏仪一愣,不知道为啥唐拾会问这个,但还是回答道:
“苏某昨天就跟唐公子说过了,唐公子所给的这几样新式家具用起来舒服无比,永安城里朝臣多如狗,世家遍地走,他们家大业大,肯定会购置大量的新式家具将原来的旧家具换掉。
况且刚刚唐公子也拜托长公主向陛下进献了一套新式家具,苏某正好可以在价格上提高的多些,自然就能赚到不少钱。”
虽然苏仪说的很有道理,但唐拾还是摆摆手,否定道:“唐某不敢苟同。”
唐拾将手里的茶杯放回桌上,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,转而认真地看着苏仪,继续说道:
“这些家具可不是用一次就会坏的,那些权贵们购置的数量也是有限度的,就算苏掌柜卖的价格再贵,等这一阵新式家具的热潮过去后,可就赚不了多少钱了。”
苏仪听完后沉默了。
他经营木匠铺这么多年,自然知道唐拾说的是实话。
唐拾目光灼灼地盯着苏仪的眼睛,缓声问道:
“苏掌柜真的只甘心赚这点钱吗?”
“可苏某就算不甘心,又有什么办法呢?”
苏仪叹了口气,似乎知道唐拾想要对自己说什么,苦笑道:
“唐公子有所不知,苏某乃是扬州人氏,我也是扬州苏家的大少爷。
我苏家在前朝时也可是扬州望族,可后来天下大乱,扬州因为临靠长江,富贵人足,变成了兵家必争之地。
那些江南的反王们最开始为了获得我苏家的支持,还是对我苏家以礼相待的,可后来随着仗打的越来越多,那些反王们也都失去了耐心,不光在一场场的争斗将我苏家的家产中抢个精光,还为了以绝后患,在一个冬夜将我们苏家人屠杀殆尽,就连我爹娘也未能幸免。
好在我的四叔是一位武人,他护着我拼死拼活地冲出府邸,趁夜色逃到了丹阳郡的深山里,我们叔侄俩在深山里隐姓埋名了两年,才终于等到当今陛下将天下统一。
那年我才十五岁,正值年少轻狂,以为当今陛下缺才少贤,我能靠着的一身才学来永安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