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宋岩都下班了,你去卧室里睡,等明天早上再让他送你回去。”
江奕辞说着起身,往门口走去。
萧晓没跟上他,一个人在生闷气。
等江奕辞回来的时候,定睛一看,江奕辞居然已经换了睡衣。
而江奕辞身后的床上,还放着一件性感的淡紫色真丝吊带睡衣。
萧晓心里小担心着,难道今晚他就要……
磨磨蹭蹭的换好出来,房间的光线已经很暗。
萧晓不愿意上去,但再仔细看看江奕辞那张阴寒的脸,她也不得不上床。
小心靠着床的一边侧身躺下,隔着另一边的江奕辞,足足有一个太平洋的距离。
江奕辞在床的这边半依靠着床头闭目养神,萧晓在床的那边背对侧卧着。
空气中静谧的很诡异,只能听见两个人彼此的呼吸声。
十分钟后,江奕辞结束半倚靠床头的姿势,进入被窝。
下一秒,一个翻身,就把一个太平洋的距离缩短成马六甲海峡了。然后长臂一捞,马六甲海峡的距离也没了,变成了两具身体的紧紧想贴。
萧晓的呼吸一下子停了两拍,在一只大手开始在后背游弋的时候,很小声的咕哝一句:“我……今天来那个,不能弄…”
江奕辞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笑,是那么性感:“你这个借口真好。”
萧晓腹诽:这是事实,怎么会是借口呢。
不过也不知道是江奕辞真的怜香惜玉,还是他本来也就是吓唬吓唬萧晓。
他的大手在萧晓后背上游弋一会儿,就停在腰上不动了。
萧晓更是一动不敢动,猜不透江奕辞是想睡觉,还是下面的继续。
好一会儿之后,江奕辞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,而且,呼吸还慢慢的绵长起来。
萧晓忐忑的小心脏这才总算是放回肚子,想离开江奕辞的怀抱去一边睡,但是不敢动,怕惊醒了江奕辞。
就这样窝在他怀里,虽然不舒服,却觉得很温暖。在黑暗里,萧晓轻轻叹口气,心里若有所思。
她知道这是一场冰冷的交易,她再次告诫自己,献身可以,但决不能动心。动心,你就会万劫不复,就会在离开的时候,变得很悲惨。
可是,江奕辞给自己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条看不见的蛇,明明很冰凉,却悄无声影的缠绕上你的身子,萦绕你的心头。
你想抵触都变得那么无能为力。
江奕辞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