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正派,她的遭遇引起了男官员们深深同情强烈的保护欲望。
江浩然心怯,肩膀被人拍了两下,回头看去是一脸责备和怒气江老太爷,长叹一声,喃喃道:「毕竟夫妻一场,我只是想问问她过得好不好。」
江老太爷见那几位官员听到江浩然的话惊诧瞪眼,连忙扯着他到一边,恨铁不成钢道:「她好与不好,都与你无关。你现在跟我回府!」
江浩然见英俊高大的江易一脸担忧的走过来,眼睛死死盯着他道:「你娘当了女官,那么多官员留意她,你实话告诉我,她是不是马上要嫁人啦?」
江易面无表情道:「爷爷,他中午酒喝多了,快带他走。」
江浩然脚下生钉不肯挪一步,目光复杂的眺望沈氏。
江易只有在江浩然耳边低声道:「您可知刚才那位念赞礼词的青年人是谁?他是皇帝的亲弟明王。他刚才瞪了您好几眼,您快走吧!」
江浩然误以为明王看上了沈氏,明王特意叫两位官员盘问威胁他叫他知难而退,把他吓得面如死灰,后悔今日来了,连江老太爷都不管了,独自奔出厅外小跑着出了福乐居。
「爷爷跟我一起在这里喝喜酒。潭州城府几位大人要跟咱们家商量一件事。」江易拉住江老太爷,招手叫江一水、江二江去看着江浩然,别让他出事。
江浩然惶恐不安坐着马车去码头乘船渡过湘江,到了对岸天色已黑,江风吹得他头发纷飞,猛然间他觉得自己像只夹着尾巴逃命的狗。他瞅着湘江水,很想一头栽进去,却又惧怕江水冰冷。
江一水、江二江站在一旁冷眼相看,均是目光不屑。
喜堂的两对新人被刚才那个小女童引着红绸条带路送入洞房。宾客们跟在后面到第三、四号院吃喜酒。好日男方晚上的喜酒俗称「贺郎酒」。
何阳山、何阳明在洞房里挑了红盖头见到新娘子,喜不自禁,虽然不能圆房,但从今日起她就是自己的堂客。
江碧羞答答的伸手让何阳山亲了一下,叫他取过沈氏给的小木盒,用钥匙打开,里面竟是放着十张面值一万两的银票,感动道:「娘给我十万两银子,给妹妹的肯定也是这个数额,这一下就是二十万两银子。娘这几年做生意赚的银钱不到一百万两,除去上次捐的,余下的都给了我和妹妹。山哥哥,这笔钱是娘的血汗钱,咱们不能花了,都存起来等着紧急时刻再用吧。」
何阳山心里一百个满意江碧,盯着她傻乐道:「堂客,都随你。」
江碧笑着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