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子墨心疼的厉害,对菩提寺的事情虎更加愤怒。
“到底是哪来的母夜叉。”云子墨咬牙说道:“竟然敢对柔柔动手!”
傅柔撑着一点力气,安抚云子墨:“哥哥别太放在心上,我只是一点小伤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你的脸都这样了!大夫还说,你受了凉,得卧床好几日呢,这怎么是小事?”云子墨皱眉说道:“我得去找那个敢对你动手的人,好好教训才是!”
傅柔踌躇着,欲言又止地说道:“那个人是江州刺史的夫人,是认错了人才对我动手的。”
“虽然哥哥很厉害,但我也不想哥哥为了我和那些人去一般见识,算了好不好?”
本来云子墨和云子恒是顶着京城富商的身份在江州的,但云子墨实在是太喜欢傅柔了,前几日便将战王府的背景身份都告诉了傅柔。
殊不知,其实傅柔早知道。
傅柔又说:“只是本来要为哥哥求的平安符没求到,真是有点可惜,哥哥,你过几日陪我再去好不好?”
云子墨瞧着她这懂事的样子,心都要化开了,因此也越发憎恶那刺史夫人,“我战王府的女儿,哪是人随意欺负的?不行!我一定得教训她!”
傅柔心里自然恨死了刺史夫人,但又还得指望刺史救傅明廷,其实对要不要教训刺史夫人是有点迟疑。
现在云子墨这么坚持,傅柔自己的脸颊上生疼,也很气愤,便想到一个办法来,“那,不如给她小惩大诫,吓唬她一下就好,别把事情闹大了。”
“柔柔想怎么小惩大诫?”云子墨说道:“你有主意吗?”
“唔……”傅柔想了想,凑到云子墨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云子墨听了之后愣了一下,“这也太便宜她了。”
但后来在傅柔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答应了,吩咐清云去办。
这时候婢女送了药来,傅柔喝下去。
为了防止云子墨再去找刺史夫人的麻烦,傅柔缠着他,非要他陪着自己,云子墨只得留下。
当夜,刺史夫人沐浴的时候,屋顶忽然掉下去七八只老鼠。
老鼠在浴桶之中叽叽叫着窜来窜去,吓得刺史夫人直接昏倒在了里面。
醒了之后也神智昏沉,还动了胎气。
大夫说,要想保住胎儿,得好好卧床休息才是。
……
傅柔是三日之后听到这事的。
她脸上的红肿已经淡去,些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