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得把握好尺度,可别让人白吃喽。
“唉,当年我要是能遇见一个条件这么好的,非得拿下他不可。”
“不睡觉,你嘀咕什么呢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
秦淮茹翻过身,心中很是憋闷。
当年傻柱在轧钢厂当大厨,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,再加上他经常从后厨带东西回来,那是数一数二的好条件。
没成想过了十几年,傻柱都熬到食堂主任了,日子却越过越差了。
也怪轧钢厂的效益不好。
弄到现在连儿子的婚房,都得用她自己住的房子。
“唉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秦淮茹起床之后,就在屋里收拾起了东西。
她和傻柱,刚从北房搬过来半年,没成想现在又要搬走了。
想想,秦淮茹就气得慌,她伸手就朝床上拧了一把。
“傻柱,你赶紧起来收拾东西。”
“对了,白天你也别去厂里了,跟我去百货大楼买点结婚的东西,等明儿棒梗出来了,咱就去唐家,商量结婚的事。”
傻柱正睡着呢,这一把直接将他拧了一个激灵。
爬起来往窗外一看,外边才刚蒙蒙亮。
“一大早的,你又发什么疯啊?”
“发疯?”
秦淮茹脸上一黑,她指着傻柱,没好气地说道:“昨晚的事是我不跟你计较,你可别给我蹬鼻子上脸。”
额……
傻柱一怔。
仔细瞧了瞧秦淮茹左边的脸,见还有点红,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。
不敢再说话了,他拿起旁边的衣服,连忙穿了起来。
“给,拿着抱走吧。”
“唉,这就跟分家似的。”
见秦淮茹递过来了铺盖卷,傻柱心中还有点不是滋味。
摇了摇头,他接过手,转身就往外走。
到了中院,他看了看,朝北房走了过去。
“砰、砰、砰。”
“吱嘎。”
何大清拉开房门,看见儿子抱着铺盖卷,还有些奇怪。
“怎么了?被寡妇赶出来了?”
“您胡说什么啊?不是,就是想跟您睡一段时间。”
傻柱说着,就想进屋,可门口却被老爷子堵着。
没办法,他只好仔细解释道:“您住了棒梗的婚房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