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娄晓娥?我求求你了,棒梗……棒梗你要是帮不上忙,那你借我些钱行吗?我妈要做手术,实在是没钱了,我求求你了。”
娄晓娥皱了皱眉头,如今的秦淮茹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。
借钱?呸,她就是把钱扔了,也不会借给坑自己的人。
懒得回话,她大步走出公安局。
站在路边,娄晓娥很是发愁。
酒楼马上就要开业了,她都不知道现在要去哪请大厨。
“傻柱啊,傻柱,你真是害苦我了。”
……
公安局大院里,秦淮茹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。
扫了一圈,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一切都让她搞砸了,她真是绝望了。
擦了擦眼泪,她正想着回去呢,就听到后边有人叫自己。
回头一看,来人还是那个熟悉的大盖帽。
“同志,您叫我有事吗?”
“噢,秦淮茹是吧?你儿子贾梗被判了三年半,过几天就要被送去茶淀劳改农场,我提前跟你说一声。”
“那边条件挺艰苦,你最好多去送点吃的用的。”
大盖帽忍不住摇了摇头,“看来有大领导的关系也没用,真是可惜。”
略带嘲讽地说了一句,他看了看秦淮茹,接着转身就走了。
“判了……”
秦淮茹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半晌,她嚎啕大哭了起来,“呜呜,我的棒梗啊,我苦命的棒梗。”
茶淀劳改农场,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干什么的。
农场这么苦,棒梗却要被劳改三年半,这……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嘛。
哭了大半个小时,直到眼泪流尽,秦淮茹这才停了下来。
擦了擦眼泪,她茫然走出公安局,失魂落魄地回了四合院。
坐在石桌旁,她愣愣地待了一下午。
……
天色渐渐黑了下来,唐艳玲拎着布包,一进院就看到了秦淮茹。
撇了撇嘴,她转身就想回耳房。
“艳玲,你过来一下,你和棒梗的事,我同意了。”
唐艳玲一愣,立马跑了过去,“您愿意去劝棒梗了?”
“棒梗的事判了,他要被送去茶淀劳改农场,劳教三年半,我也不想他耽误你,毕竟你们结婚才一个月……”
说到这,秦淮茹心里隐隐作痛。
一个月的媳妇,她家真是亏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