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述弹劾的。
于是,荀尚书这才打了一点小心思,把事情闹大,正好将国子监祭酒这个重要的位置拿下。
只是没想到,林柯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小心思。
林柯这个人,向来吃软不吃硬。
你要是好声好气请林柯帮忙,林柯估计也不会拒绝。
但是你要是耍小心思,那林柯就不高兴了。
当然了,不高兴归不高兴,但是荀尚书确实算作是他的人。
他也只是训斥了荀尚书两句,核心根源问题还在于另外那边。
“我受圣皇所托,与荀尚书一道关注并致力于改变我大魏圣朝的教育体系……”
林柯朗声讲述,将一些东西说给周围的民众听。
有的时候,人言可畏。
最起码,林柯要把自己做了的告诉群众。
“而你……”
林柯指向柳祭酒:“伱便是旧礼时代催生的废物!”
“这……林大人,你我初识,何必如此恶言相向?”柳祭酒一脸愤然:“老朽虽年迈,但担任祭酒一百三十六载,从未贪墨朝廷一分一毫,两袖清风,你为何折辱与我?”
“哦?没有贪墨一分一毫?”
林柯冷冷一笑:“你作为祭酒,和我所言不是自己教授出了多少青年才俊,也不是为朝廷培养了多少地方人才,而是自己没有贪墨?”
“你的关注点,似乎不是教育,而是贪墨与否?”
“我曾听闻,一个好官,可以变着法向朝廷要钱,要来的钱全都投入到教育中。”
“而一个不称职的官员,为避免被人弹劾,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住位置,于是变得爱惜羽毛,眼中只剩下了自己的官职。”
“我且问你,在你眼中,是你留在这个祭酒位置上重要,还是国子监的学生们获得好的教育重要?”
林柯的言辞并不激烈,但是却让柳祭酒和慕容博士他们觉得如芒在背。
慕容博士原本在一旁脸色一变再变,此时脸上却也是闪过一丝狠意。
“林大人,你口口声声说教育教育,你未曾知道柳祭酒与我所教育的青年俊才几何,就一口咬定我等教育不行,如此是否太过武断了?”
作为国子博士,他自认为这些年也是教授出了一些人才的。
“教书先育人,此等道理你不知晓?”林柯瞥了一眼慕容博士:“你慕容家族目前所作所为,与那不知礼节、不识大义的畜牲何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