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蹙起眉头:“总不可能是在空气中被淹死的吧!”
继续查看一番尸体。
仵作:“大人可想好如何跟镇北侯说?”
这江北涛可是镇北侯最宠爱的孩子,虽说是庶出,可是这全京城谁不知道,他这待遇,比他那个正牌世子哥哥要好太多。
魏潇:“出去说吧!镇北侯想来也不是不讲理之人。”
他儿子的死跟他们可没什么关系,况且,人还是死在他们自个家里。说起来嫌疑最大的就是他们家里人呢!
二人起身出去,温淮容也一同出去,反正人家都看完了,就没什么好看的了。
外面镇北侯还等着魏潇给一个交代:“大人,如何?”
仵作一见到镇北侯这厮就浑身不舒服,自然是不敢说话。望向魏潇。
“你说江北涛公子回来的时候不舒服,吃了药便休息了,是吃的这个嘛?”他从旁边门角捡到一个白色瓷瓶递给小厮查看。
小厮左右打量,在瓷瓶底见到江字,这才确认:“回大人,确实是这个,我家公子有哮喘之症,平日里不舒服都是吃这个药。”
镇北侯一听:“哮喘之症,那为何回来之时公子不舒服,你们不去找大夫来瞧瞧?”
小厮听得诚惶诚恐:“侯爷,公子说自己吃药之后就好了,就不用找大夫了。”
这哮喘之症,确实还没人知道。他也是才知道这江北涛有哮喘之症。
魏潇将瓶中药丸倒出来,嗅了嗅,沉思片刻终于想起来什么:“公主殿下?过来一下!”
“干嘛?”温淮容一听,这才过来,看着这瓶子:“你闻一下!”
温淮容拿着瓶子里的药看了又看,嗅了嗅:“好像是花粉的味道。”
闻起来,像曼陀罗?
确实,里面有花粉的味道,但不是药丸本身有这个,而且装载这瓶子的里面,有花粉的味道。
“烦请镇北侯将令公子家眷都带来一下。”
镇北侯不知他为何突然见家眷,但还是照办将江北涛的妻妾一并带来。
说来,也是家门不幸!
这江北涛的妻子只有一个。但是这妾嘛……
温淮容凑过来,低声问道:“你以后是不是也会有这么多的妻妾?”看着满院子里全都是女子,温淮容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叹为观止了?
魏潇慌忙解释:“公主莫要与在下开玩笑,在下俸禄微薄,哪敢想这些。”
“那说明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