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吗?”
不等温淮容回话,他就自己答了。
“老子不是傻子。”
温淮容闻着他的酒味,颇为嫌弃,拿开放在他肩上的手,说:“别挡我道,我要回家。魏潇还等着我呢。”
一听见魏潇等着,他心里就不舒服了,沈靳寒转回头,呆了片刻,说:“你为什么要回魏潇家,不跟我。”
温淮容才要笑,就听他说。
“我不要你回他家。不许你回家。”他耍无奈,抓着温淮容不放手。
温淮容说:“哦。”
沈靳寒没等到意料的回答,又回头看他,说:“你怎么不反驳?”
温淮容抬撑开伞,说:“魏潇忙着约会小情人,我回去不太好?”
沈靳寒拿起帕子抹了把后颈上的水,站起身,说:“是了,所以就别回去了,你家反正也不在哪里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你耍无赖的理由吗?”温淮容静静地看着沈靳寒,心里有些哭笑不得,顿了半晌,才说,“你呢?现在要去哪?回去吗?我送你回去。看你喝了这么多酒,应该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吧。”
沈靳寒没看他,抬臂蹭掉了额上的雨珠,说:“我知道,我肯定知道我家在哪里,在那边!”
他指着北边那个方向,温淮容无奈一笑。那是燕北的家,不是金城的家。
温淮容笑了笑,说:“二公子喝酒喝的糊涂了。你的家在那边?”
沈靳寒说:“不对不对,就是在那边我记得没错!”
温淮容走了两步,绕开地上的水坑,他说:“你现在是喝醉了,我就当你没有说过这句话,不过你酒醒了之后,可不要再跟我说这种话了哦,毕竟我可是公主殿下,以后要是再说这种话,可要在自己家里慢慢说,走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
他笑出声,一掌轻拍在温淮容肩膀上,内心的苦涩居然有人知道,还是这个公主殿下。
她真的什么都知道吗?
沈靳寒:“我不是被驯服了的家犬,我是燕北的狼牙,我只会呆在燕北,哪里都不去。”
“我为求生,你为求死。曾经困着你的是燕北。如今困着你的是我皇家身份。这世间的事奇不奇怪?羁鸟恋旧林,池鱼思故渊,你的命门从始至终就暴露在外。回不去,你就是空有凌云志的废物,这世间最叫人惋惜的就是驯狼为狗。在金城,你的獠牙还能锋利几时?”温淮容盯着他,“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怎么就不懂呢?还有你要知道,所有人都身不由己,这世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