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死,你就不能死,明白吗?”
彩儿听得又是一愣。
沈云清:“现在可以跟我讲讲为什么要这么做吗?”
彩儿一阵沉默,眼神暗淡下去,又恢复那种死寂。
没有得到彩儿的回答,身后的南宫峤拍了拍她的肩膀,凑近她耳边低声说:“她看着不太正常!”
温热的气息钻进沈云清的耳朵,一部分喷洒在颈边,身体有一丝异样,她很不自然地偏了偏头,挪动脚步,与南宫峤隔开一点距离。
她为了掩盖自己的不自在,借着挪动步伐的时候,将彩儿的后背托起,让她保持一个半坐的姿势,顺便在彩儿的后背上拍了几掌。
力道不大,彩儿又吐出几口水,苍白的脸色这才恢复一丝血色!
“先跟我回去换身衣服,这样容易得伤寒!”
沈云清试图将彩儿抱起来,不过她小瞧了瘦弱的彩儿,也太过自信自己手上的力道。
她也许忘了,原主这具身体不过也才十五岁,比彩儿大不了几岁,怎么可能抱得动只比她矮半个头的彩儿?
她从彩儿背后伸过一只手,另一只手抄过彩儿的膝盖处,一个起势想站起来。
不过彩儿倒是稳稳地坐在地上,沈云清差点摔个狗吃屎。
被身后的南宫峤捞住了,他一只手轻轻松松将她捞了放在一边
为了缓解尴尬,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:“田埂上全是湿泥,滑不溜秋,空手走尚且容易摔跤呢……”
南宫峤看破不说破:“嗯,你说得都对!”可是他嘴角一抹弯起的弧度出卖了他。
沈云清知道对方在笑她,闭嘴不说话了,由着南宫峤将彩儿抱起朝祠堂方向走去。
彩儿既然这么排斥她父母,不如先让她情绪稳定之后,再好好开导。
兴许是沈云清的歪理震住了彩儿,彩儿到了祠堂之后,也没有要死要活的,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,由着林氏替她换掉身上的衣服。
就像一尊木头人,除了眼睛会动,鼻子会呼吸,其他什么都不会。
云娇在一旁看得奇怪,仰着脸问:“姐姐,她怎么了?”
沈云清摸了摸她的鸡窝头,简单回应:“没什么,你自己去玩!”
等林氏将彩儿收拾好,安排她睡下之后,这才从房间里走出来,来到沈云清旁边:“她身上有很多红痕!”
沈云清问:“红痕?是伤痕吗?”
她猜出一点,彩儿或许不是叛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