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婶指了指自己的脑子,“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我总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她吧?”
听到这话,沈云清真的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:“她是你的女儿,你就这样对她漠不关心?看都不去看一眼?”
正常一点的父母,不是听到自己的孩子出了什么意外,都等不及听完拔腿就跑么?柳婶的反应也太平静了。
柳婶:“她不是睡着了么?等她醒了让她自己回家吧,我这饭才吃了一半呢,或者等我吃完饭去祠堂里瞧瞧。”
“……”
沈云清第一次这么无语,她这暴脾气,想打人!虽然最后没有打成,她被南宫峤一只手带出那间屋子。
“你拽我做什么?她像话吗?这像一个娘该说的话吗?”沈云清提高音量,冲屋里喊道。
“彩儿是她捡来的吗?”
没有人回答她,路过甘叔家时,沈云清有了主意,一个转弯,拐进了甘叔的家里。
她们从甘叔的口中得知,柳婶的确是彩儿的亲生母亲,不过那个男人就不是彩儿的亲生父亲了。
“彩儿这孩子也是命苦,不过,她摊上这样的娘,能怎么办?我们报官也没用啊!”甘叔叹气道。
南宫峤快一步,拉着沈云清在甘叔面前坐下,“请详细说!”
“怪只怪柳婶太不是人了。”
原来,柳婶原本并不是蓝桥村的人,几年前带着四五岁的彩儿搬来了蓝桥村,住在了甘叔隔壁。
彩儿刚来的时候,瘦得就跟只小狗似的,也不说话,整天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门口。
大门紧闭,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饿了就吃屋里端出来的剩饭馊菜,冷了就蜷着身体躲在角落里,只有到了深夜,才会被柳婶喊进屋去。
渐渐地,村民看不下去了,见着柳婶会问几句,得到的回答是:“她是我女儿,要你管?”
柳婶刚来村里,也不跟村里人打招呼,整日一个人在家里,大门紧闭着,留彩儿在外面。
后来,每次隔不了几天,就会有陌生的男人来敲柳婶的门。
男人进去就是大半天,奇怪的是,每次有男人来,柳婶都会叫彩儿进屋,一进就是半天。
等陌生男人走后,彩儿就又被柳婶赶出来。
如此重复了一两年,直到柳婶现在的丈夫来了之后,才没有看见不同的陌生男人再来找柳婶。
可是彩儿的情况却越来越糟。
她从一开始的不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