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一些,又极为懂得规矩,赠送一些精奥的戏法不算什么大错。
另外单凭苦练,也学不出什么精奥戏法。比如鹅城幻编的序言就说:“戏法,小技也,然欲穷其奥妙,得其精微,若无师傅传授,徒费苦思耳。”
而且他也要追杀弑师的孽徒,他的师弟黄仙手,黄仙手的实力也不容小觑,彩门这一行剑丹豆环是基本功,剑是口吞宝剑,但是口吞铁球,都是仙人载豆,环是六连环,也就是将毫无缝隙的铁环连在一起。签子行的杂技练的精深了就是杀人技,药法门的一些秘药使用得当娴熟,杀人也是极为厉害,那些细小的机关术,也能杀人于无形之中。
两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,就道别了。
看着姜北海骑马远走的方向,白贵怔怔出神,摇了摇头,也就没再理睬了。
回到停靠马车的地方。
“白兄,你刚才碰见的那人是谁啊?”
周元迫不及待的询问道。
“也是一个戏法师!”
“只不过他和刚才卖艺的戏法师不同。”
白贵言简意赅,说道。
“戏法师?”
几人惊呼了一声,刚才那人的穿着可与卖艺的戏法师装扮迥异。
一个像是说相声的,一个像是卖武的。
白贵将鹅城幻编记载的一些戏法师的事情说了出去,至于姜北海给他的戏法书他守了规矩,没有外传,也没有告诉几人。
随意在城中寻了一家客栈,几人暂且落榻。
虽然周元家在城里开有染坊铺,但也不过两进的院子,也住不下这么一大堆人,几人分散开来也不是个事,反正也只是住上两三天。
到了高等学堂,就有住宿的宿舍了。
这时已经暮色深沉,白日里的喧嚣不见,只有寂静,偶尔传来后院养的细犬狗吠声。
客栈用了上了新奇的煤油灯,不是蜡烛,挺亮的。
灯具上雕有镂空的仕女图案,随着灯光照去,美轮美奂。上面印着细小得一行德文,应该是德意志国的外资公司售卖的。
白贵这会才有时间端详姜北海给的戏法书。
他打开第一页,记载了一个小戏法,是吹灯复明,将硫磺末子藏在指甲里,把蜡烛吹灭之后,再将药弹在蜡烛的芯上,很快就会复亮。
还有一杯醉倒,是到花园里摘一些闹杨花、醉仙桃,晒干后各一半研成粉末,喝酒时给酒杯上增添一点,再往酒杯中倒上热酒,喝酒的人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