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以你的意思是那人本身应该有些钱财,而后更是用了那一些不义之财是吗?”
所谓一点就透,连宋江也想通了这一点,看着甄楚恬的目光更加的热切。
“可你若是想要去看了一眼那徐太师庶子的尸体恐怕很难,先不说之前那徐太师对女子身为捕快有多么的不喜,尽管勉为其难的同意了甄你继续查案,可是后面却是一点帮助都没有在提供过了,如果我们还没有任何的证据就想要去开人家儿子的棺木,那徐太师应该会气疯了吧。”
玉玲珑的话语让甄楚恬微微一愣,方才只是想到或许那人就是凶手,而他们查探不到的尸体便只有徐太师的庶子,是以抱了很大的希望在此,她竟是忘记了徐太师有多抵触女权。
“可有什么具体的指证?”
这话是顾乘涵问的,倒是却没有什么气势,甄楚恬查案的进度他也一直知晓,自然是明白甄楚恬没有什么证据,空有一身的怀疑。
“没有。”
难得的没有了一如既往的语气,片刻后便又燃起了希望说道,“尽管我手上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,但是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与李兰勾结的人是‘已逝之人’,而我们唯一查看不到的尸体便是徐太师的尸体,若是徐太师自认为清清白白,自然是不怕的。”
心中的自觉告诉甄楚恬这一桩案子徐太师府上定是知晓些什么的,所以之前她将那自己无意间发现的破绽告诉了徐太师,那人一瞬间的僵硬却是让甄楚恬记在了心中的。
“徐太师在江扈的地位本就有些奇特,若是果真由他儿子做的,恐怕不会这般轻易便放过我们。”
白龙使也适时的插进来了一句话,尽管不想打击甄楚恬几人那高涨的热情,但是却也不得不将自己的顾虑说出来。
甄楚恬闻言越发的沮丧,可是又不想要就此放弃,将顾乘涵几人赶出来了船舱,将自己紧紧关在里间。
竖日清晨,还未起身的顾乘涵便已经被甄楚恬早早的唤起来了,连同玉玲珑、白龙使与宋江一起。
“无论如何,我不想要就此放弃,这个太师府我是去定了,我打听过了那徐太师的庶子的性格,一切都是我所侧写过的样子,在着我曾在李兰的面前提到过这人,那人下意识的回避,这就是最好的证据,只要尸体不在棺木里面,我就有办法。”
定定的站在几人的面前,甄楚恬很是坚定的说道,脸上的神色未变。
顾乘涵看了几眼甄楚恬,在甄楚恬略微忐忑的眼眸中点了点头,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