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忙退出去叫来了两个人去帮忙喊人后,又回到大厅里。他踌躇了两下,忍不住唯唯地开口探问道:“主人,我们是否要开酒楼?”
顾乘涵眯起眸子,不悦地盯着他。
许大瞬间低下头不敢再问了。
“老大,老周头、刘婆子和邓娘子到了。”被叫去喊人的杨六指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顾乘涵,凑到许大耳边小声禀到。
“让人进来!”顾乘涵冷声道。
许大瞪了杨六指一眼,朝门外喊道:“老周头、刘婆子、邓娘子,你们进来吧。主上要见你们!”
老周头和刘婆子还有邓娘子几人相互交换了下眼色,哆哆嗦嗦地抖着走了进来。
一进到里面,头也不敢抬就双膝跪地,巍巍颤颤地说:“见,见过上。”
上首那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,他们虽然见过几次,但都是一群人,然后又在外围。可就是这样,他们也能感受到他的威压,是那种自己不能招惹的人。只是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要求面见自己。老周头他们几个都忐忑不安得很。
“你们自我介绍一下!”顾乘涵不带感情的话透过冰冷的面具直达他们心底。
底下的三人眼角左右地瞄着旁边的人。
“我,我老周头,从渔塘村的人,前几年风灾连着水灾,家里人都没了,只剩下和老头子和大孙子。家没了,也没活路了,后我带着唯一生还的大孙子到郡城来讨饭吃,后蒙许大收留。”
“我夫家姓刘,是井台镇的,家中开了小饭馆,后因无所出被小妾所害,被赶出了之爱门,娘家嫌我辱门风,不准我进门,然后我就在郡城讨活。老婆子我给人浆洗过衣服,倒过夜香,也在厨房打过下手。”
一听她倒过夜香,顾乘涵就想起甄楚恬以前说的农家婆子做饭上茅房不洗手的事,顿时就别过头去,直接把人否了。
邓娘子看到大家都说完了,且头顶上审视打量的目光也让她知道自己逃不掉,想到身后那两个弱小的女儿,于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我夫家姓邓,家居邓家山,是家中独子。
四年前上山打柴时不小心失足跌下悬崖去了,留下我和两个闺女。村里的族人欺我没娘家,以我无后为由霸占了我们的田地和房屋。我们娘叁走投无路想来找县太爷告状,后被打了五大板扔出来,然后被聚义阁的人捡回来的。”
“你、还有你,跟我走!”顾乘涵指着老周头和邓娘子说道。
邓娘子一下跌坐了在地上,惊恐地抖个不停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