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中派人,又南下,结果完全没有二公子您的消息。且没过多久,江湖中就传出二公子你们也遇害了。
后来属下和肃宁王府的人汇合,当中有圣上派来的人在。在我们分开的那片林子细细搜寻了几遍,沿着蛛丝马迹一路追寻到漳州府后,又失去了线索。我们沿江河山路寻探,最后在密林中捡到了小公子一个玉佩和小小姐的襁褓,还有现场斑斑血迹和凌乱的豺狼脚印,再加上种种的消息传来,大家一致认为你们已经遭难了。
宫里的淑妃妃娘娘也哭晕过好几次。圣下甚至曾言道不该将夫人下嫁给盟主,要不然不会有今日此祸。从此,对江湖中人也没好感。因此,肃宁王府也不敢再明着接触一些和我们有旧的门派了。”
“那你们怎么不相信我们没死?”顾乘涵冷漠而又平淡地问道,但双眼却如同鹰隼般锐利地盯紧了他。
“不止属下、书白,还有肃字王爷都不信。但圣上和淑妃娘娘似乎已认定了事实,且一提起夫人和二公子您就犯晕。此后,肃宁王就没再提起过。我们也只能默默地寻找着二公子你们的消息,但都如沉大海般,音信全无。这几年,就是大皇子他们也放松了对我们的监察,似乎他们也认定了你们已经遇害了。”
“呵呵……认定我们已经死了呀!”顾乘涵突然冷笑了起来。
燕昭不解地望着他,过了一会,继续说道:“不过属下和书白始终不相信。大皇子那边的人看到书白在肃宁王爷那边久了,肃宁王也没什么动静。
他们可能觉得书白只是一条漏网之鱼,只是派去求救的人,手中并没有什么证据。刺杀了几次,都无法得手,再加上也不敢明着在都城动手,这两年消停了一些。
但肃宁王依然不建议他离开都城。因为万一公子你们真的是出了什么事,那书白就是唯一可以翻案的目击证人了。”
“说了老半天,你还是没说到是什么找到我们的?”甄楚恬在旁边听到现在,虽然对里面的条条道道不清楚,但她也能大概拼凑得出是什么样的状况。她对那不感兴趣。
她更迫切想知道的是,为什么多年寻访不到,没有线索的他们,怎么一下子就找上门来,用意何在?或者他背后有没有人在动手脚或推波助澜什么的。
“今年五月,肃宁王爷收到尚书礼上的节礼,其中有两样是檀木制的文具盒。”燕昭从怀里掏出一张图来。
甄楚恬走过去把他手中的图画拿过来,瞄了两眼,就已确定是她家的文具盒没错。她意外地看了顾乘涵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