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怀疑他有可能是装的。
即便现在安幼有心给其他人揭他以前的短,大家恐怕也都不会相信。
后面不知哪一次,有人问了送花的事,虞臣笑着承认了是自己送的。
于是他就从舆论中安幼的追求者。
变成了她常年在外地,为了安幼又调回来的男朋友。
“男朋友”对庐山真面目大家见识到了。
身边同事一个二个哀嚎着,纷纷盛赞安幼一天闷声不响的,当了最大的人生赢家。
她有心给虞臣甩冷脸,看这人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。
当天被安幼过激的言语,刺激的摔了手上的花扭头就走。
第二天又能笑盈盈的带着小笼包和豆浆,站在她楼下截住她道歉。
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虞臣这个样子,安幼跟他说了几次狠话,也实在是下不去嘴了。
硬碰硬可以,但回回撞在软钉子上,安幼无可奈何。
她的性子本身就软,如果不是后来那些不可思议的境遇,恐怕挣扎一辈子也翻不出虞臣的手心。
现在虽然改观了些,但遇上这样的虞臣,安幼隐隐约约又有了那种被别人掌控的不适感。
虞臣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无孔不入的照顾,在旁人看来是蜜糖,是难得的好运气。
但在安幼心里,就像一张温柔编织的网,最终的目的没有变。
仍就是把她这只不再温顺听话的猎物,拢进自己的猎区里。
“你别再跟着我了。”安幼记不清自己这句话对他说了多少次。
虞臣温温柔柔的笑着,好脾气的应声。
“这一片小区住的人太杂,我送送你,安全一点。”
“你没有事情可忙吗?”安幼抬眸望向他。
“你母亲现在在哪儿?在做什么?”
“逃到国外去了。”虞臣依旧笑着,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的事情。
“现在债务都在我身上,我缠不了你太久了。”
这句话一出,安幼硬起来的心又有些动摇了。
“你有什么打算呀?”她叹了一口气,“贷款是谁追?银行吗?”
“是银行。”虞臣浅笑着望向她,“不用担心我。”
那双琥珀色的眼睛,温柔起来,能让被望着的人心都化掉。
安幼局促的别过眼,不再跟他对视。
只是低着头闷闷的应了一声。“那也要抓紧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