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故意吃豆腐吗?”
“那你扇耳光!或者你们互相暴打,我看谁先做猪头!”贾平昌哈哈大笑,强行推着宋栖棠的手向她唇边凑,“快喝,别墨迹,喝了酒更好脱!”
宋栖棠拼命咬唇片,盯着杯面浮起的涟漪,喉管疼得像被刀片塞满了。
恶心的感觉在胃部翻搅,随时能冲破喉咙吐出来!
眼见那杯酒要被强硬戳进自己嘴里,她用力吞咽血味,忍着耳膜几乎爆破的痛苦,强颜欢笑,“酒我喝,游戏我就不……”
贾平昌冷声拖腔,“不什么?”
宋栖棠自觉接过酒,神色温顺,“我不擅长玩。”
“你不想玩?一个坐台的还拿乔!”贾平昌阴恻恻敛笑,忽然一把拍掉酒杯,扯过宋栖棠,“给脸不要脸,假清高给谁看?嫌老子赏的钱少?”
酒水洒了一身,宋栖棠柔软的小腹撞上大理石茶几边沿!
不晓得怎么回事,明明以前在里面挨打能捱着,可现在只是磕绊,眼泪却立时激涌,脸皮似乎被活生生剥下。
她突然自心底衍生出无限的恐慌。
为什么自己会落到今天这一步?
是不是以后都要如此下去?
一摞钞票狠狠砸脸侧,打断她思绪,沸腾的热血几近渗透薄薄皮肤。
贾平昌面色阴冷看着宋栖棠,“够不够?”
宋栖棠默不作声,想到江宴行那天砸钱的举止,沉重的呼吸压抑着放缓。
眼尾捕捉到贾平昌眼中诡谲的异芒,她立时心如明镜。
自己碰上故意找茬的了。
她抬头,直视着贾平昌站起来,每个动作慢镜头一般,透着孤傲与倔强。
宛若淤泥里一株破土而出的白玉兰,清冷高洁,纤尘不染。
“我不出台,也不会陪你玩。”
贾平昌眉头跳了跳,眼睛逐渐眯成一条缝。
原本叶凯风只是要他做样子,但宋栖棠成功勾起他的征服欲。
酒精作祟,加上宋栖棠硬骨头不肯屈服,他就非得要她求饶不可!
“不玩?不让我爽了,你别想出这门!”
不等宋栖棠拔腿逃脱,贾平昌陡然拽住她长发往后拖,重重甩到沙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