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显得很尴尬,借口外去敬酒溜了出来。
马晓春与吴小梅又连着干了三杯,都有点醉了。他舌头有点打卷了,“我的小梅同志,有句知心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,我们的嫂子她不在这儿了,说什么话都不要顾忌。”
“好,”马晓春借着酒劲道,“我也不知是哪天了,秀姑同志说,把我们俩都灌醉,然后关在一个屋里。今天都在一个屋了了,你现在醉了吗?”
吴小梅这时才明白周秀姑叫她来喝酒的真正用意,可男女都醉了,还能做什么事。要不我先装醉,让他真醉才行。
她现在很后悔让自己失去最宝贵的东西,还有最宝贵的人。最宝贵的是自己的第一次,最宝贵的人是大牛。
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张文远,可男女相欢给她的感觉,除了疼还是疼,没有欢。
大牛呢,被周秀姑抢去。可现在,听庄上人传言,大牛被张长芳勾引了,不知真假?要不,把秀姑叫进来问问清楚。
她想到这儿,装着很醉的样子,“马马晓晓春同志,喊嫂子,喝喝酒。”
“对对,喊她喝酒,一醉方休。”马晓春摇摇晃晃地把周秀姑叫进来。
伏在桌上的吴小梅,断断续续,口齿不清道,“秀姑同志,听说郑大牛被你卸了笼头,你打算真的不要了?”
此刻,周秀姑很清醒,没醉,对于吴小梅的话,不知怎么回答。
马晓春却接过话茬,“你们都不要,我牵回来耕地耙田,再不济剥皮吃肉,与嫂子喝醉。”
“好,与嫂子喝酒。”周秀姑怕马晓春还没有真醉,把斟满的酒杯塞到他手中,捧起他的头,一杯酒全倒进他嘴里。
不想,马晓春一甩手,竟把周秀姑压在床上,嘴里还在不停地说道,“我要喝酒,我要与嫂子喝酒,我要与小梅喝酒,我要与她作酒喝酒,作酒喝酒作作酒作作爱。”
他越说越越乱,最后乱得连自己不知在说什么。
周秀姑一看不好,吴小梅还伏在桌上,而自己却被压在床上。
不得办法,她使出吃奶的口气,终于从马晓春身下逃出。
她来到吴小梅身边,也不管她真醉假醉,听到与否,附在她身边轻声耳语,“小梅小梅,我扶你上床,扶你上床。”
周秀姑最终把吴小梅弄到床上,想为她脱衣服,又怕有人从门外突然闯进来,她慢慢的轻轻地把吃饭的台子,抵在门后。
当她转过身时,却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