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姨妈的声音尖细,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质。
她瞟了阮夏一眼,又对秦太太说,“姐,这能有什么事,一颗树而已,就这么个死物,种在哪儿还能坏事不成?”
其实秦太太也不太信这个,所以只对阮夏的话将信将疑,现在又有了秦姨妈的煽风点火,她的对此也不以为意了。
“张叔想什么时候移走,就什么时候移走吧。”秦太太随意说到。
虽然说秦深是当家人,但是自古以来父母永远都是压在孩子头上的。
而经过这么一出闹腾,原本认为五分有问题的阮夏,现在确定有十分。
她开始掐算秦深的运势,这不算不要紧,一算就知道秦家的人在不久的将来都会有血光之灾。
是的,是秦家的所有人。
其实秦深的运势很不错,能做到一个显赫家族的掌家人,本身就是命很好的。
但现在他的命格被一层黑气所笼罩了。
阮夏觉得有一所不对,按理说应该已经应验了才对,可眼前的人还是好好的。
她审视着秦家一众人,感觉好像还少了点什么。
这时候秦太太觉得有点累了,她一手扶着额头,由秦姨妈扶着回屋里了。
这对阮夏来说是好事,毕竟没有那么多的人,就不会受那么多的限制。
但是管家张叔就在几人身后跟着,迟迟不走,明显是在监视她呢。
阮夏不管三七二十一,秦深在这呢,他一个下人还能怎么样。
她脱下自己的背包,手伸进去不知道在翻找什么东西。
其实包里什么东西都没有,有东西的是纳戒。
软夏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号的铁锹。
现场的的人除了墨廷晔都特别吃惊。
秦深也不可置信的说,“阮小姐还真专业,备的东西如此之全面。”
软夏都被夸的不好意思了。
那可不全面么?
自己所有的身家都在这里了。
软夏话不多说,趁着张叔没有反应过来,直接冲到小槐树下面去挖什么东西。
她的动作很快,三下五除二,地下就漏出了一个东西。
是一个小箱子。
张叔眼看这个情形,感觉上去阻止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秦深看见了那个东西,“那是什么去东西?”
面对询问,软夏直接说,“秦总,我之前听说过一种巫蛊之术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