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羡之听到这话,想到阮夏的成绩,顿时脸色黑如锅底:“你TM闭嘴!”
故意往他刀口上扎是不是!
小弟顿时不敢再多说话,心里有点委屈。
明明他说的都是实话,少爷为什么要骂他?
难道是看上阮夏了……
这倒是在情理之中,毕竟那女人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,而少爷又想找个实力相当的女朋友。
越想越觉得有道理,小弟看阚羡之的目光有几分怪异。
少爷可能是个受虐狂,别人虐他越狠,他就越觉得刺激。
想到这,小弟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。
就在这时,宋泽铭拿着已经统计好的名次,当众宣布:“第2轮比赛的第1名是阮夏,用时25分03秒,超度厉鬼数量142。”
如此惊人的数字让众人哗然。
他们没想到阮夏不是在吹牛逼,而是实话实说!
阮夏步调轻盈走上颁奖台,目光扫向所有人,最后落到质疑她的道士身上。
“你不是说我吹牛不打草稿吗?”
道士面对质问,恨不得把头塞进裤裆里,羞愧难耐。
“25分钟超度142只鬼,这很难吗?”阮夏冷哼。
既然要装逼,那就要装波大的。
“要不是担心我把所有鬼都超度了,剩下的人没得玩,我才不会出来等你们35分钟。”
“我是天机门的阮夏,欢迎不服的人来挑战。”
她的语气嚣张又霸气,台下的人都一副便秘的神情,却又无可奈何。
毕竟人家实力摆在那,打不过就是打不过。
“第2名阁老,用时1个小时整,超度厉鬼数量25。”
“……”
“第4名阚羡之,用时1个小时整,超度厉鬼数量19。”
发表完感言,宋泽明给阮夏颁奖。
今年的第一名奖励是赞助商所赞助的3000万奖金,以及有谢家打造的乾坤定斗盘。
剩下的人上台发表获奖感言,个个脸色不太好,甚至有些别扭。
他们总觉得自己的名字是靠阮夏施舍得来的。
台下的观众也没有往年那么捧场,巴掌声稀稀落落。
就算他们不喜欢阮夏,但也不得不承认听过她的成绩后,第2名、第3名的成绩对他们毫无冲击力。
甚至有种才这么少的荒谬感。
“今年的交流赛到此结束,谢谢大家积极参与。”宋泽明列出比赛结束的那一刻,感觉浑身都放松了。
总算结束了。
今年的比赛实在是刺激,希望明年能和平一点。
比赛结束后的气氛同样沉闷,绝大多数人都沉着脸直接离开。
只有柳一元、柳非和谢雨围着阮夏欢呼,约饭庆祝。
玄学协会的医院。
一声声怒吼从病房内传到走廊,怒火几乎都要实质性地烧起来了。
从昏迷中醒来的谢晨大吼大叫,砸了所有能拿到的东西。
他身边的保镖只能安慰:“少爷,比赛已经结束了,阮夏拿到了第1名,你已经没机会了。”
“谁说我没机会的!”谢晨疯狂地撕扯着被子,“既然比赛中动不了她,那就在比赛后动手!”
“你们几个立刻去教训她一顿,让他付出代价!”
几个保镖想到阮夏凶残揍人的模样,顿时心里发怵,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们是谢晨的保镖,必须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,否则家法处置。
保镖临走时,听到谢晨补充:“别忘了把谢雨那个贱人给我抓回来,我要让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柳一元拿起乾坤定斗盘,温润的手感,让他不禁感叹:“玄学协会下血本了,这可是个好东西啊,手感真不错。”
乾坤定斗盘能观天象,占卜吉祸,也能测风水,寻龙点穴。
是个全能的好宝贝。
“既然你喜欢,那就给你吧。”阮夏对这块盘子毫无兴趣。
观天象,看风水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,不需要外物辅助。
听到这话,柳一元不客气地塞进口袋里,美滋滋道谢:“还是师叔疼我,谢谢师叔。”
被半截入土的老头撒娇,阮夏有些寒恶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一旁的柳非眼红了:“爷爷,你都一把年纪了,拿着也没什么用。”
“还是给我吧,我用它和师祖一起除暴安良,捍卫正道!”
“去去去!”柳一元不客气地把柳非拍开,“等我死了,什么都传给你,到时你再用也不迟。”
“你身强力壮能活到150,我等不了,还是现在给我吧。”柳非嬉皮笑脸。
最后还是柳一元不留情面地举起了拐杖,他才收敛。
打闹间,几个身高体重的男子围了上来,如小山般挡住了照过来的阳光,留下一片阴影。
为首的男子沉着脸道:“阮夏,我家少爷找你,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阮夏上下打量着人高马大的男子,有些莫名其妙:“你家少爷是谁啊?”
夏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紧张道:“他是谢晨的保镖,名叫张复。”
阮夏拖着长音哦了声,语调抑扬顿挫:“原来是谢晨的狗啊。”
饶是知道阮夏的实力很强大,三个保镖听到这话仍被激起了血性。
张复摩拳擦掌:“本想赢你去没人的地方教训你一顿,没想到你的嘴巴这么贱。”
“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,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!”
话落,他猛然出拳直击阮夏的面门。
阮夏闪身避开,速度飞快在三人面前掠过。
等她回到原位时,每人的身上多了一张黄符。
“这是电流符,专门用来对付手脚不干净的人。”
阮夏拍了拍手。
瞬间三个保镖被符箓中的电流击倒,浑身抽搐,肌肉紧绷,皮肤表面有电流涌动,全身的青筋都鼓起来了。
全身的青筋都鼓起来。
“啊啊啊,救命啊!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!求你放过我吧!”
“好痛啊!救命啊!”
三个人被电得像只死狗一样口吐白沫,眼珠乱翻,哪有半点威风可言。
阮夏冷哼一声,拍了拍手。
电流停止。
三人紧绷的肌肉瞬间摊开,冷汗染湿了衣衫,浑身麻木难忍,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。
“带我去见谢晨。”阮夏冷声道。
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麻烦,真当她好欺负是不是!
想死,那就成全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