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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……”李辙一怔,骤然攥紧双手。
那韦典史明显不是个好相与的,这样贸贸然跟去太危险了。
祝潇潇才不管李辙同意不同意,眼看几人拐过长廊没了踪影,抬脚就要追。
“潇潇!”李辙忙拖住她衣摆,低声说道:“前路未知,你这样去……”
祝潇潇别开他的手,“没事,我心里有数。”
有什么好凶险的,最多就是把人送到县衙。
县衙平日里就惫懒,更何况是今日这样的盛景。
怕是早已走空了。
祝潇潇急着签收她的活靶子,可没心思关注李辙怎么想。
随手拍了拍算作安抚,面不改色的悠然走了出去。
“……”
一直到背影都看不见了,李辙才缓缓低下头。
盯着自己的掌心,默默无言。
第几次了,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。
这次会回来,下次呢?
再下次呢?
到底什么时候,他才能与她比肩站在一起,相携扶持,风雨同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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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潇潇一路跟着几人,穿过热闹的大街,绕过僻静的小巷。
最终停在了一户不甚起眼的民居前。
其中一人上前叩开门扉,手里比划着解释了一通,便有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妇走出来,安排着将人抬进屋里。
祝潇潇着意看了一下那老妇的穿着,粗布麻衣灰灰蓝蓝的,不似官员家属,更像是下人。
且观察这处居所,小门小户无庭无院,上下两层各一扇木窗,看着面积就小。
用现代词汇描述的话,一室一厅四十来平小跃层,不能再大了。
一个横行霸道的县衙小官,住这样平民百姓的屋子?
好像有点违和……
几人进去不久之后就退了出来,祝潇潇在屋外观察了一会,见那老妇也手提篮筐匆匆出门落了锁,心知大约是给韦典史问医去了。
立即从窗户轻手轻脚翻了进去。
屋里不大,同祝潇潇预计的一般,陈设也不算多。
有意思的是,摆的用的都是些女子之物。
祝潇潇合理猜测,这该是韦典史养的哪位外室的住所。
此时的韦典史,正躺在里间的小床上,呼吸急促却仍未清醒,想来梦中还在遭受一些未知的病痛。
祝潇潇取出他肩头三枚银针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