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声的哭泣起来。
祝潇潇:“……”
什么情况?
弄疼她了?还是跳树吓得?
这个高度一米五都不到,应该不至于……难不成,扭到脚了?膈到麻筋了?
呃,要不格叽格叽她?
祝潇潇这边正自凌乱,那边姚桂玲趁机回身往屋里跑。
“喂!”
祝潇潇一把推开江妙同,抄起手边的铁锨丢过去。
正中姚桂玲后脑勺。
一时情急,也顾不上什么美人落泪了。
“你先进屋去找找,我怕房契被她收走藏起来了,”祝潇潇对江妙同道。
姚桂玲这么着急回去,屋里一定有不少好东西。
江妙同闻言擦了擦眼泪,一刻也不敢耽搁的进了屋。
祝潇潇随即一手拎起一个跟进去,反身关上木门。
在屋里将韦大江绑了一顿暴打,打完又摸出纸笔来拟了一张和离书,扔到韦大江面前让他摁手印。
韦大江哪里还敢不听的,一边答应一边告饶。
祝潇潇道:“既签下了和离书,日后若敢反悔滋扰……首先我的拳头不答应,其次,她手里的罪证也不答应,到时判个什么流放监禁的,你别后悔才好。”
韦大江鼻青脸肿的使劲点头。
哪里还有方才的趾高气昂?
江妙同轻车熟路的在屋里翻找一通,很快就从床下的空砖后摸到了房契。
只可惜家中留下的铺子田地,早被韦大江给败光了。
“罢了……”
江妙同小心收好和离书和房契,叹口气对祝潇潇道:“今日种种若非姑娘相助,我怕是要被他给欺负死了,如今能得这个结果已是最好不过,没什么可惜的。”
说完,又凑进一步低声道:“罪证我收在家中的柜子里,姑娘若是现在就要,我即刻回家取来给你。”
祝潇潇想了想,“倒也不急,你只消藏好了,有需要时我自会找你去取。”
现在只知道县令对黑燕山有所动作,但具体怎么回事祝潇潇也不大清楚。
只能等到李辙赴宴归来,再好好的商议一番。
“……”啊,差点忘了李辙!
在这里耽搁了好半天的功夫,太阳都快落了。
县衙那边的宴席怕是早已经结束,得赶紧找到晨夕他们,趁着天还没黑早早回家才是。
祝潇潇看了看角落里缩成一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