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药,就是围着李辙各种督促他写小说。
剧情编的也是越来越离谱,狗血洒了一波又一波。
好几次李辙欲言又止,都被祝潇潇顶了回去。
“你就说后续剧情你感不感兴趣吧?”
李辙无奈道:“你都说了他二人相会佛堂,前夫突然上门,怎会有人不想知道……”
“那不就行了?就这么写!”
祝潇潇一拍桌子,蛮不讲理。
李辙叹息一声,兢兢业业的执起笔来埋头桌案,努力做一个没有想法的写字人。
若他知道日后被人扒出笔名时,造成了怎样轰动的影响,李辙大约拼了同祝潇潇撕破脸皮的危险,也要坚决甩手不干。
可惜没有人能未卜先知。
李辙注定要被祝潇潇磋磨到底了。
雪灾足足持续了半月有余,等到终于下停时,村子里已经冻死了许多人。
屋子被雪给埋严实了,祝潇潇费了许多力气才将屋门到院中的雪给挖开。
勉强算是能透口气。
又过了几个晴朗的艳阳天,积雪才尽数化去。
村里开始有人走动起来,祝潇潇也时不时推着李辙在村里溜达溜达。
见过消瘦不堪的村长,见过面色蜡黄的周氏,也见过几个脸熟的人。
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,眼中没了光彩。
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如何挺过来的,也没有人知道,为了一口吃食和一点热乎气儿,他们都做过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。
每个人脸上都是麻木和空洞。
唯独除了梁笙月。
“听说你去过我家了?”
祝潇潇正陪着李辙在院中晒太阳,梁笙月远远走来扬声便问:“李辕的伤是你做的?”
祝潇潇:“……”
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,她竟然一直憋着要来找茬。
真是好强的信念感!
“我看过李辕肩头的穴道了,”梁笙月来到院门处,随手推开走进来道:“你什么时候学的针灸之术?”
祝潇潇摊了摊手,直白回道:“不请自来,可是还钱的?”
她可没忘,梁笙月还欠她七百三十文钱。
梁笙月瞪着祝潇潇看了许久,摇了摇头一脸慈悲道:“你真是可怜,心里眼里念得只有钱。”
“……”祝潇潇无语了。
所以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讨打吗?
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