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澹依旧在儒圣小屋里调养气机,主要是一身修为大半尽失,气息萎靡的太厉害,况且道心破碎,“天下第一棋侍召”的虚名也不复存在,无敌天下,权极天下,算计天下的心性破碎,日后纵然天下谁也不知这一局,可是日后只要有人谈起,那对于崔澹来说可是不弱的打击,况且天墉势力林立,暗探密布,而且这次回到帝都,牵扯的势力数不胜数,这也是儒圣的布局之一。
崔澹摊开一张纸,上面仅有龙飞凤舞的五字,吾保汝往矣。
崔澹苦笑一声,手心的虚汗也已然毫无,气息平稳起来,只是气息比本来的五品上境还要差上一些,或许是境界下降的太快,大量的气运流失,这也使得镇住这道心,用了不少气机。
崔澹俯手取来一张草纸,以气力为笔,字写的颇为整齐,很像一个书生手笔,只是其中大开大合,荡荡的气势不可复制,虽然气势隐藏的极深,但是只要是位列三品超凡,一身的大神通返璞归真,看待天地万物,也有了那么一丝底蕴。
“皇祖有训,民可近,不可下,民惟邦本,本固邦宁。”崔澹指甲拍打在椅子上,低喃道,“高祖和儒家可都深谙此道啊,这一次算是吃了一个大亏,天德啊,天德,各位天德?”
叶青问道∶“那处尸山血海是什么地方?”
僧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起来,沉声道∶“那是一处战场,比如今的一切都要久远,我也记不清了,只记得天墉决然不简单,这才来此融入天墉的气运,我也是你们口中的山神。”
说罢,僧人加快了脚步,两三步来到山神庙门前。
僧人跨入门槛,一身仿佛有万相,隐约是青衣白秀的书生,又是慈悲的佛,又是手握天下权柄的权臣,万象更迭,山神庙也不再是那般的破损,反之,青石铺路,香火袅袅,阵阵清音颇为悦耳。
僧人望了望叶青,笑道∶“你的两个师父颇为可怕,镇压我十余年,吾也未曾想到,你师父居然总有不弱神魔的力量,吾体内的神魔之力和他的一身清气,渐渐融合,真不愧是至圣先师的后裔,可怕可怕啊。”
叶青低头不语一语惊人募的说道∶“这座山,死了好多人了。”
僧人挥了挥衣袖,万千气象顿时一刹破灭,恢复了原来的容貌,僧人沉声道∶“不过一些自不量力的凡人,如若我不阻止,他们就会如同豺狼虎豹,猎杀这里所有的野兽,到时候,千里无生机,天墉的气运也就到头了。”
“这是自作孽不可活,兼爱天下,仁者之人的格局贫僧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