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乱战武夫以武犯禁,家人被土匪残杀殆尽,自己日日在山野中蝇营狗苟,饿了抓些草根树皮,如若运气好还能逮到一只半死不死的虫鸟,有时候有天上的老鹰抢食,小小的素衣女子被抓的一脸鲜血。
直至后来,儒庙开堂,礼圣一脉的后辈鲁子敬游历归来时,恰好碰见素衣女子,收了她为徒,还为素衣女子取了个名字,陆畔,毕竟一起姓鲁多不好,都不好撩妹了……
“小侄儿啊,你知道的,师叔这辈子的衣钵无人继承,唉,实在悲催惭愧啊,这辈子传不下去,我这一脉可就绝种了啊,小侄儿啊,就当帮助师叔一把了。”
自从鲁子敬把陆畔带回来,一直以来不被人看好,毕竟一个女子罢了,就算真是读书的种子,可又有谁会真的重用他,满朝文武,有一个算一个历朝历代谁见过女的当官,就算当了官,也得外放离开势力中心,过不了几年再来一次大清洗,女的或许还要第一个革职,贪污一点还要杀头,更莫要说女官员的俸禄可是历代大官贪污的重点,少则一半,多则就剩下十之一二罢了,再观天下江湖,又有几个女子,驰骋天下。
然,鲁子敬从未放弃陆畔,不止一次的带着陆畔来悬德殿参拜,不知多少人把这师徒俩当做虫豸,如若不是鲁子敬身份极其特殊,或许,连进入三殿的资格都没有,一个人坐守山台罢了。
当年儒圣还未曾证道入圣,只是一个小小儒生罢了,不过他和鲁子敬的关系极其的好,或许也是两脉在这些年来的庙会之争并未太严重,二人皆是儒生,儒庙的俸禄是真的少,还是二人轮流打工,一人照顾陆畔,一人外出教学,说是教学实则只是去外头搬砖罢了。
陆畔也是把二人当做唯一的亲人,名义上是师徒,实则情比亲生父女更要好,虽然有过不少斗嘴,不过斗嘴归斗嘴,亲人依旧是亲人。
陆畔或许年幼的影响,一直冷冰冰的样子不爱说话,儒庙有人称其为“冰美人”每日就是背着一把重剑在悬德殿溜达,每日把驻守的弟子吓得心惊胆战,陆畔用剑,一直是杀人之剑,出手凛然,一出手便不会留下活口,守着的长老们也是心惊胆战,这小女手底下没个轻重,身份还是如此特殊,惹不起,历代来平辈论道谁碰上陆畔,就算谁倒霉吧,认输还好,毕竟学问上还有剑道上,估计也不如人家,所以干脆陆畔直接不再参加论道。
陆畔神色有些嫌弃儒圣,一脸的不情愿。
儒圣见状也不恼火,笑呵呵的飘过来,说是飘也不足为过,此时的儒圣已然跌到四品境界,半个身子都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