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
即使如此,王满银也感觉香气四溢。
感觉差不多了,他抓起一只吹了吹。
火候掌握刚刚好,入口外脆里嫩,一股辣香味直在舌尖打转。
一嚼就碎,连骨头都是酥的,很像后世的炸鸡。
唯一遗憾的,就是肉少了点。
吃了两只后,王满银意犹未尽的停手。
不过,他的食欲彻底被勾起来了。盘算着要不下午带着大黄去塬上转悠一圈,看能不能捉只野兔野鸡啥的解馋。
反正下雪天,闲着也是闲着,总不能一直在空间里忙乎。
劳逸结合才是硬道理。
另外几只烤麻雀没吃,他闪身拿到外边。
大黄作为功臣,自然不能亏待,留了两只放在食盆里。
剩余的他打算送到王秋生家,让对方也尝个鲜。
上次小石头生吃麻雀肉的情景,王满银至今不能忘记……自己能做的,也就这么多了。
越过深沟,王满银站在院外喊了几嗓子,王秋生才端着饭碗出门。
“满银来了,吃了没?没吃的话吃点儿。”这似乎是北方农村见面通用的问候语,不分场合。
王满银还记得在后世有次上厕所,也见到两人互问吃了吗。当时他强憋笑意,直接尿分叉了。
他看了一眼,回应道:“秋生哥,你这是早饭还是午饭呀。”
王秋生碗里盛的是红薯玉米糁,上边放几片酸菜。
这就是一个成年人的口粮,没啥营养,也填不饱肚子。
“现在一天两顿,早吃晚吃都行。”王秋生扒了一口热饭,才注意到王满银手里拿的东西。
“秋生哥,我上午捉的麻雀,刚烤了,给你家送几只……”王满银说着把树枝递过去。
“这咋好意思。”王秋生嘴里推辞着,忙接过来。
“没事,我已经吃过了,你赶紧回去吧,外边怪冷的。”
现在风呼呼的刮,王满银刚站一会儿就感觉棉袄凉透,也没打算多聊。
“等等,满银,我还打算吃罢饭过去找你哩,明天没事吧?”王秋生看他要走,赶忙喊住问。
“这毬天,能有啥事儿?”
和社员们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王满银偶尔嘴里也冒出一两个脏字。
“刚才连顺叔过来交代,说明天多喊几个人,让咱们去村后崖沟里撵兔子。”
“行,”王满银点点头,跟着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