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屋里东西啥也没丢,就单纯挨了顿打,”
“你说说,这大冬天的,把人冻坏了怎么办……”
村民们的议论里倒显得很同情,关键王满银总感觉语气不对头,似乎有点幸灾乐祸。
这时,赵建海连同几个村干部走进大院。
他打着喷嚏开口:“我知道村里极个别人对我有意见,这是报复,是反XX!阿嚏……必须给我一个交代!如果今天查不出来,我就到公社反映,阿嚏……”
现在还没出正月,晚上外边温度零下十多度。他被绑在外边冻一晚上,虽然穿着衣服,还是感冒了。
等他讲完,王满囤也冲着众人发话:“赵干事是公社派到咱们罐子村的,不管任何人出于什么原因,都不能这么做,打人是犯法的。如果今天私下里找我,或者直接找赵干事承认错误,咱们按照内部矛盾处理。要是让公社派人来查,出了问题我可不保!”
“王支书,怎么能属于内部矛盾……这肯定是罐子村的XX分子在搞破坏。这样的人,怎么会主动承认。我建议立刻找人挨个审讯,问问昨晚都在干什么,肯定能问出来。”赵建海差点跳起来,直接打断道。
王满囤皱了皱眉头,无奈道:“赵干事,你没看清楚昨晚到底谁打的,也没听清楚声音。咋审讯?总不能把全村人都叫过来问吧……”
“必须这样,”
“好吧”王满囤只能点头,“我等下还有事儿,接下来交给你和延强叔处理,你们两个商量,该咋办咋办。”
既然被点了名,王延强也没出声反对。
等两人在饲养室摆好阵势,第一个就喊王连顺进去问话。
几分钟后,老爷子云淡风轻的走出来。
他冲着众人笑道:“没毬事,就瞎胡问一通。”
原本这个点是上工的时间,现在没人提上工的事儿,都凑在院子里等待结果。
昨晚二队参加会议的几十号人,挨个进去回答问题,很快便轮到王满银。
赵建强喷嚏连天的问话:“王满银,你昨晚开完会干啥去了?”
“能干啥,这么冷的天,当然搂着婆姨睡。”
“你觉得谁有可能报复赵干事?”王延强又问一句。
“延强叔,你也知道,我家住在村子外边,平时没事儿根本不往村里来。哪知道谁对赵干事有意见,这可不敢胡说。”
王满银早打定主意,问啥都是不知道,反正自己没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