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不屑为之罢了!”
叶谆声音中满是愤怒。
满是恨铁不成钢!
“可是他们三个呢?不思自己做好事情,压过他人,只想着争权夺利,给对方下绊子!不管什么事情,都要相互拉扯!丝毫不顾大局!”
“论起气度,胸怀,眼界,他们拿什么与枭儿相比?”
刘桐一脸疑惑道:“武王殿下如此优秀,那陛下为何这般气愤!”
“朕是气那个逆子!想到他离开唐安十年,回来之后得意洋洋跟朕说他要当皇帝,可朕培养十余年的几个子嗣,却被他比的一无是处,朕就来气!”
刘桐:“....”
叶谆这胜负欲啊。
总是在对叶枭的时候,格外明显。
愤怒过后,叶谆冷静了一些。
坐回榻上,呢喃道:“其实朕啊,登基之前,与老大,老二老四并无不同。
各种阴谋诡计,栽赃嫁祸,无所不用,原本朕想着,枭儿回来,也大抵如此。
可是这逆子行事却透着一股王道之气。
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,他长大了。
甚至比朕用心培养之人,更加优秀。
也比朕当年,更加优秀...
或许朕啊...也走错了...”
身为父亲,身为帝王,叶谆的心境其实很复杂。
他希望子嗣优异,超越自己。
可是真的当叶枭表现出这种能力,他欣慰的同时,却又不可避免的生出一些挫败感。
尤其是叶枭还曾经逃离唐安多年。
半晌后,叶谆整理情绪。
露出一抹微笑:“方才宁缺说枭儿给叶禛了一封私信,朕若是猜的不错,信中必定是与其划开界限,警告叶禛!
短时间内,叶禛定然不敢再与枭儿为敌,而后便是要看枭儿能不能将那凉州收回。
若是顺利收回凉州,他在军中之威望,便愈加昌盛了。
只是啊,叶禛这次,败的太惨了一些,虽然明面上,不会有人说什么,可是私下里,只怕都已经...”
叶谆话没说完,只是一声长叹!
“刘桐,准备便装,今天去赌场玩玩...”
此言一出,刘桐面色大变!
“陛下,咱们手头银钱,可不多了...”
“银钱不过小事尔...你去靖王府拿些便是了...”
“陛下上次可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