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开始,我就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了,现在已经是上午快十点了。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方鹤当时一直让我多吃点了。“有东西吃吗?”
陈歌沉默了半天,使劲挠了挠脑袋。“你再等会儿,去村里我给你找点。”
开车走这段路并不算太远,很快我们就到了村口。此刻的村口外停满了各式各样、五花八门的警车。
有最常见满大街跑的两厢警车,也有陈歌开的这种越野警车,还有我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押运犯人的多座面包车。
陈歌把车停在了农家乐门口,带我上楼。
当时事出紧急,我和方鹤都没锁门。我收拾完我的东西,又把方鹤的行李也收拾好,拎着两个大包放在陈歌的后备箱里。
这一大圈都没看到农家乐老板娘,我猜十有八九也被带走调查了。也不知道还要不要付这一晚的房费了。
我上车后,陈歌接了个电话才上车。回到车上对我说:“你方教授他们已经到附近的医院了,没事,住几天院没问题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我想了下方鹤的生活环境,想起研究的里的那张小破床,义正辞严地对陈歌说到:“如果可以,您还是让他在医院多住几天吧。”
“呵,”陈歌一笑,开车离开农家乐,往村里的主干道开去。“你这个小丫头倒是挺有意思。我问你,你方教授的胳膊是你给他包的吗?”
“嗯……”我犹豫地点点头,我不知道我当时的处理方法是否正确。
“你别紧张啊!”陈歌打方向盘的方法非常大开大合,我觉得他不去当赛车手,在这里当警察为人民服务实在是委屈他了。“刚才医生打电话,夸你包的好。”
“是嘛……”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脸。这实在属于瞎猫碰上死耗子,歪打正着了。
陈歌把车开到了村里的小广场上,小广场上现在停的也全是警车。我隐隐约约还看到了武警的标志。
陈歌找了个空地,一脚刹车就把车停下了。我庆幸这次系了安全带。
“下车。”陈歌说着,推了车门就下去了,连车门都不关。直接跑去和几个正在对着地图和电脑讨论什么的人搭话去了。
我迷迷糊糊地下车,也不知道下来干什么,就裹着个臭烘烘的军大衣手足无措地站在车边。
陈歌不知道和那些人说了些什么,那几个人的目光统统转向我,我尴尬地脚趾扣地,但还是僵硬地朝他们笑了笑。
领头的那个人摘下别在胸口的对讲机,对着对讲机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