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柄保命用呢?
我想到了一种不太美好的可能,这个没有后文的王恒,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吧?
其他几人都各自都有了光明的未来,只有这个王恒没有后文,这本身就不是很合理。
“他们几个以前都在县里的轮胎厂打工,也就是曹荣兴他老丈人的那个厂子,我估计他们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。”陈歌说着,从点了支烟,很自觉地走到了下风处,“那个王恒,失踪时间比曹荣兴的前妻还要早几个月。”
“嗯。”方鹤点点头,站在台阶上望着山脚下的村落。
时间已经不算早了,这个季节的这个时间,日已渐西,天空泛着淡淡地浅橙色。
“人和人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复杂又脆弱。”我听到方鹤低声喃喃道。
我抬头看他,他刚好也看向我,此时他脸上的只有淡淡的,让我看不懂的笑。
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,只是觉得,这一刻的他似乎离我很远。就像他的名字那样,马上就要变成一只白鹤,乘风而去,回天上了。
“看什么呢?走了。”方鹤拍拍我的肩,跳下石阶,让陈歌去开车。
我顿时有点同情陈歌了,好歹是个市刑侦队的二把手,被方鹤呼来喝去当司机。
陈歌把车开到了门口,方鹤直接钻进了副驾驶,瞥了眼开车的陈歌,很大方地说:“看在你开车辛苦的份上,这次就免费了。给我们送回学校就行。”
陈歌被气得吹胡子瞪眼,对着方鹤骂骂咧咧,骂他这次本来也不是自己请他来的。方鹤却毫不在意地乐呵呵地听着,时不时阴阳怪气陈歌两句。直到这一刻我才觉得,方鹤又回到人间来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一上午的围观已经让村民们纷纷失去了兴趣,等我们到曹荣兴家门口时,警戒线外围观的村民只剩了零星一两个。方鹤指挥我给他收拾行李,随后又使唤我把两个人的行李拿上车。
陈歌一直等在车上,我俩上车后,他就一脚油门,把车从小巷子里开了出去。
回程的车上我感觉到了极度的疲惫,昨天一夜未眠,今天又折腾了一天。我浑身上下都有一种通宵后的酸痛感,但是偏偏精神又很活跃,根本睡不着。
“刚才局里传消息回来了,”陈歌一边开车一边说,“我觉得还是和你们交代一下比较好。”
方鹤“嗯”了一声,陈歌开口。
“曹荣兴已经全都撩了,杀害他前妻的事,还有其他几起案子,还说当时一起的还有沈和富沈和才和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