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“月荷,你觉得那个黑影,你眼熟吗?”我用便利店现做的咖啡暖手,用余光不动声色地瞥向她。
赵月荷听了我的问题,脸上的惊讶转瞬即逝,随之而来的是愧疚和淡淡地悲伤。
看她这幅表情,我知道,我猜对了。
“你认出来了吧,那个黑影的体态。”我继续说道,“是你姥姥对吗?”
赵月荷咬着吸管,而吕珊珊坐在我们俩中间,睁大了眼睛看看赵月荷,又看看我。
这时,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的马路上。一个一袭黑色风衣,脖子上还围了条灰色围巾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。
这个男人正是方鹤。
方鹤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,提着个皮质商务包,人模狗样的。唯一比较煞风景的是他依旧挂在脖子上的左臂。
我看了眼手机,快四点了。幸亏现在是冬天,换个季节,这个时间天都要亮了。
我迎上前去,和方鹤简单交代了一下当前的情况。而方鹤一边听,一边点头,并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提包递在我手上,示意我给他拎包。
我也多少有些麻木了,接过他的包,很自然地扮演起了小碎催的角色。
“你就是赵月荷吧。”方鹤一边说,一边从风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眼镜,轻轻一甩,把眼镜腿甩开,架在鼻梁上。“你的情况我已经听说了,现在我需要去现场看一看具体情况。”
方鹤的声音很平和稳定,听了总是会给人一种奇妙的力量,让人安下心来。
赵月荷带着方鹤和我们回了她的家,她一打开门,那个黑影就站在门口朝她挥手。
而赵月荷显然也看到了,她深深吸了口气,无视那个黑影,将我们几人请进了她家。
方鹤一进屋,就对着那个黑影研究了起来。
我很理解他,毕竟这种现象确实罕见。
方鹤看了一会儿,又在各个房间里转了一遍,让赵月荷把那几张符纸都撕掉,还使唤我把客厅旁落地窗的窗帘,和通向客厅的几扇门都和关了。
而在我去做这些事时,方鹤让赵月荷和他将她姥姥的事情。
在赵月荷的描述里,她姥姥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村老人,没有太多文化,在老家种着几亩地,每天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做农活和做家务。
她父母属于和平离婚,所以在离婚后,她偶尔也会去她母亲那边住,也经常见到她姥姥。
而她母亲是她姥姥唯一的女儿,而她也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