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这样说了,温烟还是有点紧张的,但乔淑玲刚前脚刚进车库,她就看到顾珩的车从车库另一个出口出来。
温烟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长发,说不清到底是遗憾还是放松。
乔淑玲在车库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那个男人,气得她狠狠地咒骂温烟一顿,还拿了手机告状给温景和。
“两年前咱们家就因为她在宁市沦为笑柄,景和,这次你可绝不能放任她胡来啊。”
温景和转头直接打给温烟。
这时的温烟已经到家门口了,接通电话。
温景和冰冷的声音直接传过来。
“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。”
温烟录指纹的动作一顿,唇边溢出一抹冷笑,“我怎么能忘呢?”她想他是从乔淑玲那听了什么,就说:“爸爸,我有分寸。”
温景和从她这儿得到了肯定的答案,把电话挂了。
至于温烟是不是如他妻子所说,和男人鬼混,他其实不太关心。
温烟一进门就直接去洗澡。
用沐浴露时,后颈蛰痛,她抹开镜子上的白雾,侧着身子扭头看,看到一个带着血丝的牙印。
这是她坐在顾珩腿上,被他推去裙摆往下按时,他拨开她的头发埋头咬的。
没想到伤口会这么深,她拧了拧眉,擦干身体后用创可贴贴上,就去睡觉了。
即使很累,她还是做了梦。
梦里是她十八岁时,一群即将迈入大学的学生们去酒吧庆祝高考结束。
一个追了她很久的纨绔,联合一个她还挺信任的女同学骗她喝了掺了料的酒。
她都要忘记她是怎么拼命地从包厢里逃出来的。
但她记得浑浑噩噩地跌进顾珩怀里时,隔着白衬衫他的温度一点一点地传递到她身上,蹭的一下,她身体里的那团火就烧开了。
顾珩那时没有女朋友,比现在还要来者不拒,推了抱着他啃的她几下,没推开,就搂着她去了楼上的房间。
对于温烟来说,那次是意外,她甚至还挺感谢顾珩带走她,没有放任神志不清的她在众人面前做出不可挽回的事。
但后来,顾珩用那晚的事做要挟,一边讽刺她爬床,一边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时,他在她心中就成了恶魔。
如果可以重来,十八岁那年的温烟,宁愿那个男同学得逞,也不要招惹上顾珩。
......
这两天舞团筹备了一个舞蹈剧,陈波把主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