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分给殷泽,现在就算出点蚊子血,也不能算亏。
殷成束只是担心,殷泽现在这胃口是越发大了,保不齐以后会大到成填不满的窟窿。
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,赚的这么些个黑心钱,难道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吗?
殷成束不服气啊——所以他才会脱口而怼道:「山顶的风速都是这么均衡的吗?」
看向转动的风扇,殷泽尴尬得都快淌汗了:这个时候你在这跟我抠什么细节——
**
殷成束知道自己叫殷泽是叫不动的,那怎么办呢?
现在他藏了起来,手里的蓝色药丸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啊?
于是约饭的压力就给到了舒雅那里。
舒雅完全中招——毕竟她这个恋爱脑至今都还没发现,她的这个老公——这位人前大善人,人后大禽兽的伪男子,早就已经是个恶贯满盈的大毒瘤了!
所以她完全听从殷成束的指令,一通电话就给殷泽打了过去。话里行间是多么得温暖与和谐啊,旁人不知道的,或是胡编乱造的媒体人,不得把这通电话曲解为是,嫂嫂对小叔子的关心啊!
而作为当
事人的殷泽却只想呸一声:那殷成束安的是什么心,当我不知道吗——
不过他也不打算在嫂子面前戳穿他,毕竟舒雅和李莹处得跟姐妹似的。
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嘛。
「呵呵,嫂子,心意我领了,这饭就不吃了吧。」
舒雅那个不拐弯的犟脑壳,脾气一下就上来了,「那怎么行?妈妈在那边好吃好喝地供着小朗,这边你回国我一点表示没有哪成?!妈妈会怪我的!」
这一口一口的妈,叫得是真顺嘴啊——
殷泽打赌,殷成束一定不在她身边,不然她敢用这个称呼指代李莹?哎——这个并不知自己被当枪使的女人是真可怜啊。
被殷泽定义成可怜女人的舒雅,脖挂过万的珍珠,手戴硕大的钻戒,真是闲出屁了,才会用大把的时间用来在这跟他喋喋不休地。
那个,殷泽好像有点悟了,怪不得殷朗即便是在李藐那里刷盘子,也不情愿回来了,原来家里住了个唐僧啊——
这舒雅的车轮话就像紧箍咒一般,碎碎念地实在叫人脑瓜疼。
实在拗不过舒雅这个憨憨,殷泽便应了饭局。
咱就是说,殷泽这个人可比殷成束想象得油滑多了,他能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前来赴宴吗?
那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