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已是深秋时节,凉飕飕的秋风摇荡着厂花园里的林木,各种植物泛黄的的枝叶随着秋风的舞姿而落英缤纷,铺盖一地。
我穿着件淡青色的棉质佐丹奴长袖恤,迎着凛冽的风儿,感觉晚秋微凉。
就在我对着这碧连天,黄叶地,暮色寒烟翠大发诗兴之际,两个靓妹下来了。
张远婷和杨蕴居然穿着清一色全套白色的安踏运动装和运动鞋,尽显时尚、青春和活力,相比之下自己的装束显得“寒酸”起来,实不由让人自惭形秽啊!
“在发什么愣啊?走了!”等她们叫起我才回过神来。她们两人在前面一直叽叽喳喳的说过没完没了,我想说也说不上话,得了,我干脆不说了,就信步跟着她们得了。“杨起,我们去厚街玩怎么样?这周围没什么好玩的了。”杨蕴转过头,对我灿烂一笑说着,“你慢悠悠的走在后面干嘛,快点和我们走在一起嘛!”我只得赶紧踏上两步跟上她俩,说:“好啊,厚街好玩吗?我还没去过呢,只是你们吃饭了没有啊?要不要先吃饭?”其实是我饿得不行了,谁让我没在厂里吃呢。张远婷圆圆的大眼睛闪烁的对视了我一下“你没吃饭吗?我们都在厂里吃过了。”
杨蕴扑哧一笑,“看他那样就知道没吃了。先到厚街再吃吧!”呵,她们都那样说了,我没理由再坚持,自己只好先委屈一下肚子了。我们在街头上了辆去厚街的公交车,周末外出的人特别多,车厢里黑压压的挤满了人。我们挤了半天才挤上车,车里面的人只有上没有下车的,连个转身的空隙都没有了,司机还不停的停落,载客。我真他妈的晕死了,我敢向你们保证这是我二十二年来第一次“享受”如此拥挤浑浊不湛的公共汽车。
我想就是活人睡在棺材板里也比坐这种活受罪的公交强N倍。我以前是从不晕车的,可如今我感受到了晕车的可怕和恐惧,头脑发晕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肚子里感觉在翻江倒海似的,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很难受的总想往口上涌动,一句话就是净他妈的想吐。
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,我痛苦地强忍着不想吐出来,把我折腾得脸上冷汗直流。
凡事都有两面性,有利必有弊,有弊就有利。
在如此拥挤不堪的公交上容易发生盗窃和性搔扰事件也就不奇怪了,我虽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,但我也得同时堤防着我们三人的口袋不被那些小偷有机可剩。
我夹在张远婷和杨蕴中间,我和她俩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紧贴在一起,如果允许的话,我倒很乐意把她们左拥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