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才出声,“去拍戏呢。”
“三哥可真爱三嫂,什么时候我也能碰上这么喜欢的人啊。”
霍辞是他们四个里面年纪最小的,也是最话唠的,看着一旁沉默着摇晃酒杯的薄琛渊,凑过去八卦,“二哥,今早你旁边是不是有女人啊?”
听到这话,顾淮年也好奇地看向薄琛渊。
这薄家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薄家主,唯一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近女色,平日里恨不得离女人八百米远。
现在竟然身边有女人了?
“二哥,你真有女人了?”顾淮年也跟着追问。
薄肆瑾眼眸晦暗了几分,不动声色地抿了几口红酒,想起了今早接到一个电话就变了脸色的女人,勾了勾唇。
两人都以为看花了眼。
“谁啊谁啊。”
“谁啊谁啊。”
两人异口同声。
薄琛渊撩了撩眼皮,懒散靠在沙发上,薄唇半弯,“你们猜。”
“什么女人让我们禁欲的老和尚都动了凡心。”霍辞酒意上头,不禁出声调侃着,忽然对着楼下热舞的女人轻‘啧’一声,“三哥,你快看,那女人是不是……”
“谁?”顾淮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拧了拧眉思考良久,才咬牙切齿道,“姜青栀!她怎么敢?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薄琛渊掀了掀眸,握着酒杯的手用力了几分。
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,舞池里热舞的女人赫然是凌晨夜里还娇着嗓子说‘好疼,不要了’的女人,此刻竟然生龙活虎地扭着腰。
此刻的姜青栀像是妖精一样,轻盈的漏腰上衣搭配着高腰热裤,在节奏热烈的音乐中,她轻盈地在舞池里扭动着柔软的身子。
底下的男人恨不得将眼睛胶着在姜青栀身上。
姜青栀只想在这热烈的音乐中短暂地忘记今天听到的噩耗,她那个便宜老公今晚上就回来了,她要和她很合拍的搭档彻底告别了。
真遗憾,还不知道他的名字。
她记得很多夜里她沉溺在男人一声声温柔的“宝宝”中,他温柔却又强势,一遍遍使她享受着人世间最寻常的欢乐。
可这一切在顾淮年回来后,只能戛然而止了。
越难过跳得越欢快。
薄琛渊看着舞台中的女人抿紧了唇瓣,喉结微滚,恨不得立刻将楼下的女人扔到他床上。
为所欲为。
更恨不得将此刻那些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