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主卧我已经改造了,客房在二楼。”
姜青栀又对着他笑了笑,半天没听到回答后转身上了三楼,顾淮年眯着眼盯着她的背影发呆,眼神逐渐晦暗起来。
三年不见,这死女人像是脱胎换骨了?
三年前,顾老爷子以全部家产威胁他去娶一个战友的孙女,他不从,老爷子不仅仅做了遗产公证,表示死了以后将家产全部捐赠给慈善机构,还几次三番被气进了医院。
他没办法,只能选择去说服姜青栀。
第一次见到那女人的时候,她穿了一件灰色的卫衣,搭配着一条喇叭牛仔裤,小白鞋,马尾高高的扎起,带着一副黑框眼镜,整个人一副木讷无趣的模样。
好看是好看,但太寡淡无味了。
和他预想的一样,女人全程板着脸,拒绝了他的提议,“顾先生,不好意思,这婚约我退不了。”
他动之以情,“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是一盘散沙,你不想嫁给你爱的男人吗?”
“不好意思,顾先生。”姜青栀扶了扶眼镜,难得的对着他勾了下唇,“你就是我最想嫁的男人。”
这话对于姜青栀来说也是真的,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是长大以后嫁给顾淮年。
但对于顾淮年来说,只当是女人之前就暗恋他,他拧了下眉将自己的疑惑,“你以前见过我?以前就暗恋我?”
“是的。”姜青栀回答的毫不犹豫。
反倒是顾淮年愣住了,他双手交叠在一起,反复徘徊好一次,才选择了一个不那么伤人的说法,“但姜小姐,我有喜欢的人。”
“不冲突,喜欢她是你的事,想嫁给你是我的事。”
绕来绕去,顾淮年差点被绕进去,最后也顾不得女人的面子,气急败坏地重复询问,“姜小姐,你当真要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?”
“是的。”
妈的,跟人机一样。
“冥顽不灵。”他记得那天自己夺门而出,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被里面那死女人气的不轻。
后来他还是抗拒不过老爷子,和她一起搬来了这个庭院。
但那女人倒是有边界感的很,刚来就自己划分了界限,明确表示自己住客房。
他也图个眼前清净。
领证那天柳音音作着不要他去,他也就顺势没去,倒一点没在那女人脸上看见不悦的神情,依然跟往常一样寡淡无味。
直到几个小时前看到穿着超短裙热舞的女人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