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哪破旧的房门,加大了声音。“她在哪?”
门外,回应她的是几个秦军邪恶的笑容。
泪水,一滴滴的落下,她的嘴角却情不自禁的颤抖着叫出那个名字。“姬喏——”脑海中浮现的,依旧是她哪灿烂的笑容和一本正经的神态。一直以来,她都当这个每天叫着自己小姐的丫头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,嬉笑打闹,就连战场上她都是整个队伍的开心果。而真正让她觉得她一直都很成熟的时候,则是五日前,王的赐婚旨意到达的当晚。
国家乱,战事频繁,自十六岁随父亲上战场,与联同姬喏在内的十七名近卫,深夜潜入敌营,亲手斩下了敌军首领的头颅,一疫成名,不但轰动了整个韩城,甚至在整个七国都名声在外。
两年内,犀水寒父女的名头并进,屡立奇功,韩王宫成了她最大的向往,虽然她早就知道,那个令她此生再难忘却的名字已经随着他的主子入了上党城,可她还是渴望能够在这樱花林中,寻找到当年的那种美,那种童邪的美感。因为那个时候,没有忧愁,没有仇恨,更没有那些被人推崇的家国情怀,只有欢乐。
突如其来的一道赐婚,如同晴天霹雳,坏了她多少年来内心无限的憧憬。她好想拒绝、反抗,可是看着父亲哪苍老面容上的期盼神态,她强行压下了内心中的所有情感。因为她知道,父亲已经再也不是那个可以在战场上驰骋,凭借着战功守卫这个家的大将军,而自己也根本无法继承者将者之名。偏偏此事的战国形势,没有这个大将军的头衔,等待这个家族命运的是什么,是个未知之数。
思索了许久,她应了,换来的是父亲脸上许久未曾见到的笑容。代价,则是她的一生。
房间内,她静静的坐在铜镜之前,面前放着一个精美的锦盒。透过铜镜,她看着自己全身的新装,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流下。旁边,姬喏静静的为她梳着头发,不时的打量着她的神态。终于,她还是没有忍住,放下梳子,转身坐在了她的对面。
“小姐,你……是不是还在想着……”
犀水寒猛地一转头,将她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噎了回去。“抗旨,乃是死罪,霍及全家。”
“既然小姐知道,何必要沉迷于往事。”姬喏一本正经的神态,让犀水寒的内心深处都感觉到震撼。“更何况,如今秦独强,对H国虎视眈眈。太子仓虽然是质子,身处上党城,可是哪可是赵国的上党城。太子妃,或许……才是真正能保住将军,保住全家的唯一选择。”
犀水寒皱了皱眉头,略带惊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