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周权霖很是粘阿鸢,叫了几回水,却依旧拉着她不让她睡。
意识模糊中,她似乎是听到了鸟鸣声了,身旁的人才肯放过她。
他亲着她的侧脸,好似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。
她太困了,压根听不进去,翻了个身,就闭上了眼。
等她醒来,已是正午了。
珊儿坐在一旁,见她醒来才告诉她,晨时南院的丫鬟来找过她,说是大少爷寻她。
阿鸢轻蹙着眉,想不到周权景那人又有何事。
阿鸢到南院时,周权景正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喝茶,好不惬意。
阿鸢走近,他脸上是温和尔雅打破后慵懒与漫不经心。
“阿鸢今日很是懒惰啊,尽让我等……”
在阿鸢停下行礼时,周权景看见了阿鸢脖颈上的红痕,话语霎时止住了。
深色的眸子微眯,似是染上了点点戾气,指尖轻轻敲打在石桌之上,压迫感明显。
但阿鸢似是没有察觉,“大少爷可又是身子不爽?还是您寻到了治疗寒毒的草药了?”
他凝眉“啧”了声,掀起眼帘,眼神悠悠落在她脸上。
“本来是没有,但你这么一问,我忽然觉着有一处甚是不适,不如,你帮我瞧瞧?”
“敢问大少爷,哪处不适?”
“来。”
周权景抬起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掌,向她勾了勾。
她上前,又被他握住了手向前拉,不过这次,手落在他心口处,他的掌心压着她的,她感觉到他的心跳律动,又感受到他的掌心的灼热。
“我觉得这处啊,甚是酸胀,阿鸢瞧瞧,它是不是病了?”
阿鸢用力扯出手,又退后一步,“大少爷莫要拿阿鸢打趣儿了。”
“周权霖昨日回来对吧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贴上去?”
周权景表情瞬间变得冰冷,连带着话语都尤为刺耳。
“阿鸢本就是二少爷的丫鬟,二少爷要,阿鸢就得给,不是吗?”
他冷笑,“你真当他周权霖护得住你?你被他夫人害了多少回,又有多少回是死里逃生,他周权霖做了什么?还不是好好地供着他的妻子和孩子?”
“你可别再拿你是真心爱慕于他这种可笑的话语来堵我,我们的第一回见面,还有你在房里擦药我误闯的那回,难道你不是在勾引我?”
“你给周权霖和简湘唯下药,究竟是因为你害怕简湘唯的威胁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