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见卓钰川,问清楚刺客令牌究竟是何意。
她刚踏出府门就被叫住了,她回首,竟是周权霖。
他没出去吗?
“要去哪里啊?”
周权霖靠近她,声音依旧清润,可阿鸢总感觉不对。
“奴婢的胭脂没了,想去买些。”
他抬手轻抚过她的脸庞,“胭脂让下人去买就行。从今往后,你不必在我面前自称奴婢了。”
阿鸢笑得有些不自然,“是。”
“二少爷怎的在家?”
“叫我阿霖。”他的手在她脖颈处流连,“今日就不去了,阿鸢同我去瞧瞧母亲。”
阿鸢见到右相夫人的时候,才知晓,周权霖那句,“遇不上”是何意。
一个躺在床上的人,她一个在外头走动的,自是遇不上。
“夫人这是怎么了。”
周权霖在圆凳上坐下,细细说着经过。
简斯述?不知为何,阿鸢觉着不是他,更有可能是……
但那个人却没提起过。
“阿鸢,帮我看看,我母亲怎么样了?我请了许多大夫都没有办法。”
阿鸢上前,指尖搭在右相夫人的脉搏上,“您没请鬼医来。”
“寻不到他。”
右相夫人脉象平和,更像是睡着了,阿鸢号不出什么。
周权霖眼中有些失落。
阿鸢眼珠子一转,“二少……阿霖,怎么不见老爷,或许他能给夫人找到更好的大夫呢?”
提起周相,周权霖面色有些冷,“父亲有事情,好几日没回来了。”
不只没回来,还向皇帝告了假,也不知去哪里了,留自己还未醒来的妻子在家中不管不顾的。
阿鸢思索,他发现母亲被带走了吗?
飘远的思绪被周权霖的声音拉回,“这几日还得麻烦你照顾母亲,若无其他事情,你就别离开她身边了。”
“啊?”周权霖垂眸看着阿鸢怔愣的双眼,她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大了,勉强勾起唇,“好。”
心里却有别的心思,阿鸢觉着,周权霖似乎不想让她出门。
她想得不错,一连几日,阿鸢趁着周权霖不在,寻着各种理由出府,又或悄摸着出去,都被拦下了。
阿鸢失落地撑着脑袋,周权霖好像真用照顾他母亲的缘由,将她束缚在府中了。
这可怎么办?
在大理寺的周权霖听着禄尘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