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权霖定定看着阿鸢离开的身影,他想过她穿上大红嫁衣的模样,但现实里却比想象之中要美上万分。
露儿又贴了上来,还未说话就被周权霖甩开,他眼神冷冽,“她说的没错,你模仿得确实拙劣。”
露儿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关进了柴房。
周权霖利用她向樊家传递消息,前些日子,众目睽睽之下,他选择救了露儿,今日他又接露儿进了门,在樊家眼中他已经完全被她所蛊惑了。
所以,他只需要等樊家的人联系他就好。
“少爷,阿鸢姑娘入宫真的没关系吗?”福阳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周权霖。
没关系?当然有关系,但是……
“最近老有刺客冲她而来,我虽不知情况,但也能猜到,她应当是掌握了不得了的事情。”
“我将她关起来一是保护她的安全,二是我的私心,不愿意放她离开。”
“圣上问我要简家父子时,我就隐约察觉不对,今日我才知晓,她的事还有关于皇室。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,万分凶险,她若是能得圣上庇佑,也未尝不是件好事。”
“那简露儿的事情少爷不同她解释吗?阿鸢姑娘看起来很是伤心。”
他们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,那晚上是他对她下了药,让她误以为他们之间有了肌肤之亲。
卓钰川的事情也同他没有关系,前一日他就已经放卓钰川离开,他也不知他为何会死在相府门口。
周权霖低头笑得苦涩,“樊家的事情不简单,无论是赢还是输,我都极有可能回不来,所以,还是不要让她这么伤心好了。”
“无论怎样,我都希望我的阿鸢能过得好。”
……
阿鸢拿着令牌进了天牢,简家父子被关在最里边的牢中,一道木栏之隔。
阿鸢让人解了门上的锁链,缓步走进去。
眼睑垂着,俯视着两父子瘦弱颓然的模样。
“简太尉,这应该算是……初次见面吧?”
简锡平慢悠悠地抬起头,看见阿鸢时眼神中是疑惑,又有些怔然,倒是一边的简斯述,看见阿鸢就跳了起来,攀在木栏上面开始咒骂。
阿鸢对着耳畔扇了扇风,权当没听见,他体力不太行了,骂了会儿就开始咳嗽。
阿鸢挥了挥手,门外的侍从给他递上一杯水,他喝得着急。
阿鸢“呵呵”地笑着,“你们现在的症状有没有感觉到很熟悉啊?”
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