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夜叉。”
“母夜叉?你还没碰到过真的母夜叉,这只不过小菜一碟,跟你闹了玩而巳。”木子幽的母亲得解释了一下,她可不希望吓跑了上官寒。
上官寒走近木子幽的母亲,边帮忙拿碗边轻快地说:“外面那个男孩怎么样?”
“斯斯文文的,一看是个富贵家的人。”
“他做女婿怎么样?”
“哟!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做起媒来了。
人倒是不错,只不过我们家不敢高攀。
上官寒,你不会是怕了子幽,想把她推给别人。”木子幽的母亲说话的时候侧眸看了一下上官寒,他的表情淡然,没有波动,不像是开玩笑。
“阿姨!什么高攀不起?现在什么年代了,只要两情相悦,管他的门当户对。”上官寒纯粹没在意木子幽的母亲最后说的一句话,就当略过了。
木子幽的母亲恍然大悟,上官寒为什么叫上那个叫谢天楠的男孩来她们家。
她斟酌了一下,说:“你们还小,好些事还没弄清,现在说为时过早。
上官寒,我们家欠你太多人情,都不知道该怎么还。
阿姨,只想说你是个好孩子,一定会出人头地。”
“阿姨!别这么煽情好不好?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。
你那句出人头地我记住了,我向你保证有我的一天就有木子幽的一天。”上官寒说得很诚恳,他一说完随即端着一碗面出去了。
木子幽的母亲虽深感欣慰,但更多的是惋惜,惋惜木子幽没这福分。
上官寒的话说的很清楚,他对木子幽没那方面的意思。
不过她转念一想,来日方长,说不定哪天他们真的成了,这样的期盼给了她无形的安慰。
他们吃得差不多了,木子幽拿了上官寒的旧衣服给谢天楠,谢天楠穿上有点宽松,身高两人差不多,这形体还是上官寒健硕,看起来有劲。
木子幽想这谢天楠的手细皮嫩肉的,容易受伤,于是她问上官寒:“还有手套吗?”
上官寒掏出两副手套,说:“早就备了!但凡是男的,除了我,还有个人的手很金贵,所以多带了副来。”
谢天楠平静地说:“不愧是上官寒!”
“过奖过奖!”上官寒笑着说,一点都不谦虚。
谢天楠想到了木子幽,问木子幽:“那你呢?”
“不用担心我!我也有。”木子幽说着去拿了副小的手套。
木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