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寒才说完就苦笑了几声,这活计好像都是他一人在干,这谢天楠就是个陪衬,有什么办法呢?
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,一边跟木子幽互递了个眼色,木子幽知道上官寒的意思,他就是在发牢骚。
木子幽和谢天楠一前一后搁下碗筷,只有上官寒还在吃着,他倒不觉得尴尬,因为他的脸皮巳经磨厚了。
木子幽扫了一眼巳经空空而巳的盒子,打趣了一下上官寒,“上官,够不?”
上官寒巳经扒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,摸了摸肚子,“差不多了!还可以来点,不过等不了了,留着点肚子下午再吃。
按理说下午的饭菜应该更丰盛,我得吃回本才行!”
木子幽的母亲又笑了,木子幽淡淡地回了句:“不愧是精打细算的上官寒!”
谢天楠看着这融洽的气氛,有说有笑,忽然觉得他们才算一家人。
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,心里却徒增了一种落寞。
木子幽的母亲见上官寒放下碗筷,就收拾了一下,说:“我先回去洗洗这些东西,再回来帮忙。”
上官寒说:“有我们三个够了,您就别跑来跑去的,在家准备晚饭,我想吃阿姨做的饭菜。”
木子幽的母亲笑着答应了,她知道上官寒是怕她累着,才这么说。
看着这么懂事的孩子心里甭提多高兴,她提起篮子,说:“那我先回去。”
接着她又跟谢天楠说了句客套话:“他们两干惯了,你就打个杂帮忙递递东西,回头跟他们一起回来吃饭。”
谢天楠礼貌地点头,好让木子幽的母亲放心。
木子幽的母亲走后,他们喝了点水,就准备着起身。
上官寒先带头走,木子幽跟上。
谢天楠随着他们去到打谷机旁,看了半会,一头雾水,从未见过这玩意的他,充满疑惑地说:“这东西怎么用?这样就可以出大米吗?”
“还早呢?这只能使谷子从稻秆上脱离。想要看见雪白的大米还得精加工。
这么跟你讲吧!谷子脱离稻秆,还得晒干,晒干后才能送去专门地方精加工,使谷壳脱落。”
谢天楠似懂非懂,不过他没再刨根问底,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怎么用这玩意。
上官寒直接弯腰抱起一捆稻谷,脚巳经踏上了打谷机的踏板,打谷机飞快地转动起来,速度越来越快,上官寒轻松麻利地把谷穗的那一头伸进打谷机里,一下子就抽出光秃秃的稻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