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看热闹的官吏闻言给赵飞扬贴了一个不好招惹的标签。
这些话看似大义凛然,但结合赵飞扬前后的表现,很显然在耍刘四。
这位新县尉很可能是一位眦睚必报的人啊。
一念至此,一些打算跟随郑坤针对赵飞扬的官吏心中有些打起了退堂鼓,眦睚必报的人可不好招惹啊……
无论哪个世界都是如此,老实善良的人容易被针对,因为别人知道你多半不会报复,顾虑自然就更少,要是针对一个坏人,那么就会好好掂量一番了。
“既然赵大人都如此说了,那么就带下去受罚吧。”
郑坤深深的看了赵飞扬一眼,挥了挥衣袖,面无表情道。
两个衙役听到郑坤的命令,又看了看王庭没有出声的意思,对视一眼一步上千,架住刘四的胳膊就往县衙里拖。
刘四回过神也知道被赵飞扬耍了,一个心狠的人,他那点理由根本就不够看……
于是也不再挣扎,任由衙役拖走,反正衙役们心中有数,板子只会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,不过是受到皮外伤罢了。
一点皮外伤换来好前程,完全值得!
至于赵飞扬说要去他家的事情,刘四也没有放在心上,以为赵飞扬只是说说而已。
就算发现了他家没有八十岁的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妻儿也无所谓,有郑县丞替他撑腰了。
郑县丞可是灌县三大豪强之首郑家的家主,县令大人许多地方都要仰仗,难道还不能在一个毫无根基的新县尉手里保下他?
他刘四心中有底着呢,唯一可惜的是没有骗到这个年轻的县尉……
“且慢。”
就在此时,赵飞扬突然出声道。
“赵大人还有话说?”
郑坤眉头微皱,多年的家主和县丞生涯养成的上位者气息不由散发而出,有些不耐烦道。
对于郑坤散发而出的气势,赵飞扬直接无视,他心中的底气十足,根本不惧压迫。
“本官听说过衙门板子的厉害,也听说过衙役的手黑,不过是记错了日期,无需打板子这么严重,用藤条抽几下就行了。”
“如果他一家老小真指望着他生活,打坏了倒显得本官苛责太胜。”
“你们两个去行刑,下手轻点。”
“县令大人,此事既然因下官而起,下官应该有说情的权力吧?”
赵飞扬看着郑坤笑呵呵的说完,又转过头看向王庭,笑呵呵的拱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