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唤着巫医。
巫医睁眼，白了他一眼：
“作甚？”
“秃鹫前辈，对公司重要吗？”
“他是我最能干的副手，你觉得呢？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说着，从腰间取下手枪。
比起七窍流血的痛苦死去。
还是枪击的方式更令人得以接受，毕竟痛快的多，苦痛只是一瞬。
见火起掏出了枪，巫医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。
“没有人教过你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吗？”
可接下来火起却把枪口对准了他自己的脑袋。
巫医一愣：
“喂，你这是作甚？”
他以为火起是在为秃鹫的死自责，忙道：
“他的死是命中注定的，与你无关，你这样做……”
“只是个实验而已……”火起轻笑。
话落……
“砰！！！！！！！！”
子弹就此爆头，没了意识。
——
“嘟嘟嘟……”
耳边传来熟悉的汽车轰鸣。
火起睁开眼，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公交车内。
车子开在回去的路上。
车里的众人格外安静。
旁边的巫医在闭目养神。
拿出手机看看时间，时间为11点20，即，自己自杀前5分钟。
——
实验失败了。
自己并没有回到秃鹫死亡的时间点。
而是回到了结束自己生命的关键选择点。
——
也许所谓的死亡读档只能读档近期。
又或者真如巫医所说，秃鹫的死是命中注定，死在过去的人距今太久，已无法更改。
——
“呼……”
有很多事情在短时间内都无法给出答案。
既然想不明白，索性就不再去想。
火起只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。
他突然感到好累，只想好生休息。
还有，和想象不同。
即便是痛快的爆头自杀，在死亡的那一瞬，貌似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。
——
“哎，哎哎，醒醒兄弟。”
耳边传来一熟悉男音。
睁眼，发现车已经停了，整辆车上只剩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