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府。
默苒跃身于屋檐之上,将轻功发挥到极致,飞速往晚亭楼赶去,她现在只想把身上的血腥味洗掉。
默苒立马将身上的衣物鞋子脱下,扔进火盆里燃烧殆尽。
洗了个冷水澡,往床上一躺,闭上眼睛沉沉睡去。
翌日。
默苒一觉睡到晌午。
一阵阵敲门声传来,默苒不耐烦般翻身伸了下懒腰。
“大小姐,家主叫您即刻前往前院大堂。”默家家丁语气焦急道。
“何事?我记得今日不用请安啊。”默苒明知故问道。
“回大小姐,是二小姐不见了!”家丁连忙说道。
“什么?竹清不见了?”默苒故作震惊,连忙起身赶往前院大堂。
默家前院大堂。
“见过父亲,母亲。”
“竹清妹妹怎么了?我方才听家丁说她不见了。”默苒一脸焦急,眼眶红润着说道。
来前院大堂路上,她一直酝酿自己的情绪,为的就是这一刻。
“小苒,这是竹清留下的字条。”默父默启东连忙将信条递给默苒。
竹清执笔。
父亲,女,竹清自知无能,万金之债实难偿还,为保默家百年清誉,我以身相许于债主,现腹中胎儿已两月有余。在此,我默竹清与默家恩断义绝,谢父默启东多年养育之恩勿寻,勿念。
“竹清妹妹怎能如此行事。”
“难怪之前竹清妹妹来我楼中拿走一千两银票。”
“她竟背着我们偷偷赌博。”默苒眼眶湿润望着默启东道。
“荒唐!逆子!”默启东一拍桌子,大声骂道。
“父亲,我们报官将竹清妹妹寻回来好不好…”默苒故作央求道。
“简直是胡闹!”默启东眉头紧锁,将手中茶杯猛的砸向地板。
“不可!”苏燕珍厉声打断对话。
“那可是整整一万两黄金,把默家所有产业变卖勉强能凑够八千两黄金。”
“更何况她还怀有身孕,贸然将她寻回府中,这让我们默家的脸面往哪搁?”
“日后我们默家如何在宁德城中立足?”
“默家,不能毁在她手里。”
“启东,你别忘了,她只是默家的二小姐而已。”苏燕珍望着默启东一字一句道。
言外之意就是默竹清不过是个庶出的,难道要将默家百年基业毁在一个庶女身上?这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