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,如果他真的出去了,到时候能联系得上。”
随后,她们又七七八八地聊了些奇怪的事情,包括所谓的起雾,所谓的它们要来了。
午时,房间外突然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。
刘戴安被吓醒,桑榆和桂梦也站起来,三个人一同往外走去。
因为尖叫声来自隔壁。
瘦弱男人的骂声也同样刺耳:“下了床就装疯卖傻,真是贱货!”
桑榆刚刚走出房间,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被扔过来,身上满是青紫痕迹。刘戴安尖叫一声,桑榆反应迅速,立即拽下房间门房间的桌布披到那姑娘身上。
“你们这两个畜生在干什么啊!”桂梦也被吓了一跳,急忙吆喝刘戴安回去找件衣服,桑榆帮姑娘把衣服重新穿戴好,皱眉看向还开着门在看好戏的瘦弱男人。
“嗤。”瘦弱男人仿佛终于忍不住了,他捧腹大笑起来,“她是我们糟蹋的又怎么样?你们报警呗,电话打得通吗哈哈哈……”
“欺人太甚!”刘戴安又开始飚眼泪,抱着那姑娘呜呜咽咽地哭着。桂梦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她是学生,没见过这种人,一肚子垃圾话仿佛找到了倾泻口,她跳起来,怒气冲冲地走过去。
但瘦弱男人翻了个白眼,干脆利落地关上门,不给他们任何辩驳怒骂的机会。
“垃圾!有本事出来啊!”桂梦砸门砸得砰砰响,瘦弱男人隔着门喊:“算哥哥为你们着想,快点走吧,林哥又要犯病咯。”
桑榆抿唇,看着姑娘空洞的眼睛,道:“先把她带回房间,走廊上有监控。”
桂梦恶狠狠地踹了一脚205的门,急匆匆地和桑榆一起扶着呆滞的姑娘回了204号房。
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力气,脚步虚浮,两个人托着她像托着一袋着力点分散的碎肉。
“你没事吧?那群人怎么你了!”门刚关上,刘戴安立即大呼小叫起来,她满屋子翻找药膏,最后翻出来一个急救箱,拎着急救箱火速凑到她的身旁。
一路上,桑榆尝试与她对话。但她始终双眼放空,无论桑榆问什么她都不出声。
刘戴安蹲在她面前试图给她上药,似乎是医用酒精触碰到磕破的皮肉带来的疼痛感唤回了她的神智,她低头看向刘戴安,好半晌才自语般说道:
“我离开了?”
“对,你从那两个男的手里回来了。”刘戴安的声音本来就软,刻意一压便更软了,温声细语的,“别怕,没事了啊,我给你上药,很